週六到來,五點前後,三輛大巴就停在校園門口,陳銘等五虎門弟子,陸續上車。
“每月一次的月初演武……突然有些懷念起來了。”陳銘感慨,比起在學校的時間,在門派裡面反而更讓他感到安心。
沒有太多的爾虞我詐,沒有那麼多的阿諛奉承。周圍的人彷彿都帶著面具,當你懦弱的時候便上前嘲諷;當你強大的時候又換上笑容上前巴結。
“文系弟子裡面,估計也只有你會那麼說。”李思源感慨,“看到沒有,不少學長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初一到高三的弟子都會在這一天返回,有些在這個學校學習了三年,有些是五六年。
這幾年的時間裡,不少人改變很大,或者說在一點點的融入到這座城市的同時,自己也在慢慢的成長。成長,就意味著代價。而且成長,未必就是積極正面。
“壞多好少,只能說五虎門在三中的策略,已經不能跟上時代了。”陳銘感慨。
“這可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哦,對了,你的師父是蕭乂……”李思源正要吐槽,才想起,陳銘背後是有人的。
蕭乂已經在蕭閆的弟子裡面脫穎而出,其他長老的弟子也比不上,只要再過個幾年,很有可能會成為下一任的掌門。
到那個時候,陳銘就是掌門真傳弟子,下一屆的候補掌門人。關鍵就他的優秀程度,估計也不會有誰,能夠比得上。除非在未來這十幾年裡,他突然出現什麼變故,導致無緣掌門職位。
“算了,我也懶得管那麼多……”陳銘搖了搖頭,他不希望在這上面浪費太多時間。
關鍵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更多是學術和研究方面,其他也精通,但他並不打算,把太多的精力,放在這上面。
車子裡的氣氛非常沉悶,似乎不少人都是在睡回籠覺。從這裡返回門派,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所以不少弟子居然都在補覺。
“要不,睡會?”陳銘看向李思源,周圍的幾個五虎武術社的社員也都沒睡。
“不了,已經習慣那麼早起來了。”李思源搖了搖頭,雖然才十幾天,不過每天鍛鍊,以及合理安排睡眠之後,她發現自己的確精神比以前好了不少。
哪怕如今五點起來,她也不至於會半睡半醒的樣子,最多洗把臉就徹底精神了。
“時間還有五十分鐘,總不能空坐著吧?”陳銘笑道。
“那就隨便聊聊天?”李思源眼睛轉溜了一下。
“贊成!”其他幾人也是紛紛應和。
於是整個大巴,後面這部分嘰嘰喳喳,前面卻死氣沉沉,這涇渭分明的,這讓負責開車的司機不由得感慨。
能當這輛大巴司機的,那肯定也是五虎門的弟子,只是他屬於武系弟子,在錢舵主麾下吃飯,每個月接送一次這些文系弟子。
最近這兩年,他能夠感覺到,文系弟子,尤其是三中的文系弟子,的確越來越差勁。看看前面那部分弟子,這就是最近這兩年的常態。
然而今年,車子後面卻多出幾個不同的情況。也正因為有對比,才讓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