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領命將石頭猛地摔下去,在梯子上的山越不是被砸的腦漿迸裂,摔到地上,就是因為被砸到身體而活活跌死,一時慘叫哭喊聲連天。
即使有山越靠著蠻橫的身體舉著盾牌一步一步往上爬,眼見即將成功,又被油罐火把點燃,落地打滾,狂跳,嚎叫……
雖說天寒地凍,但火油還沒凝固起來,仍是液體狀,所以攻城衝車上被油罐砸到,頓時滿是油汙,數十把火把仍在上面“蓬”的一下燃燒起來,山越士兵連忙躲避高溫彈開,又被弓箭射死射傷。
徐珪見了心中稍有不忍,皺眉不再看,但一想到日後這等場面或許會見的更多,便咬咬牙,繼續觀戰。
即便外面冰天雪地,山越士兵卻大多裸露上身,露出剽悍的身體,雖然昭示著體格的健壯,但這也無疑對石塊火把毫無抵抗力,地上的山越屍體上都有塊大坑,城牆上不斷落下的石塊砸中欲圖攀牆的山越,餘勢未消,繼續砸在山越屍體上,製造著一個又一個坑……
後續山越部隊繼續跟上,視死如歸,不死不休,又繼續被砸下城牆……那場面悽慘無比,天寒,人心也寒,徐珪不禁用手擦了擦溢位的眼淚。
落地的油罐火把燒著了山越的屍體,彷彿在為他們舉行火葬;而這些石塊倒像是為山越軍埋了個墓冢,為他們送行,焦臭味熏天,城下屍積如山。
山越軍死傷慘重,卻毫無怯意,依舊勇往直前,似乎秉著“陷陣之至,有死無生’的原則戰鬥著,攻了整整大半天,在高強度的防守下,城中石塊油罐火把漸缺,有幾個山越即將攀上城樓,又被斜刺裡一槍挑下去,好不容易攀上城樓的,又被亂刀剁死……
但在人多的優勢下,還是友好些山越跳上城樓,砍殺著弓箭手,但很快就被李逵等人的後備部隊砍殺,純屬一命搏命,雖說最終失敗了,但徐珪看著倒下的及方式並還是心疼不已。
城門“砰砰砰”的不停被撞擊,士兵死死抵住城門,竟有好幾個士兵在這不停的撞擊中嘔吐,眩暈,好在城門寬厚,一時沒被攻破。
潘臨見不能得逞,天色也暗下去,只好下令收兵。
徐珪等人才鬆了口氣,看著城下如山般的屍體,一臉疲態地大呼慶幸:有幾波差點因為一個山越士兵而導致一邊防守出現漏洞,從而發生連鎖效應,假如真這樣就萬劫不復了,山越士兵會一個接一個上來,自己的陣型會被衝亂,或許就此破城也不無可能。
戰後心有餘悸,不由得感嘆:“好一幫不知恐懼不怕死的山越!這就是常說的‘窮狠’了吧!”
腦海中小三國提示:“主公,此次戰鬥擊殺了12058名山越,其中有山越伍長36名;山越什長27名,山越小頭領5名,總計獲得功勳15390點,現在擁有41233點。”
“又有這麼多功勳了,可我想不到這些功勳能幹嘛?”徐珪皺眉不已,不清楚功勳該怎麼花費合適,畢竟功勳來之不易,不是說動不動就能獲得的,該做出價效比最高的選擇。
小三國為他整理了一下:“主公,功勳點可以用來兌換裝備馬匹,兌換技能,可以召喚副手,特殊能力人才和特殊兵種,還可以與能力點互換。”
徐珪苦笑道:“我知道呀,可是事到如今我該幹嘛?給武將換裝備?馬匹?這沒用啊,還是召喚副手……這個我想想,看看哪些人有副手。”
心中順了順,腦袋一片空白,畢竟他只清楚三國水滸的一些故事,對相對冷門的南北朝五代知之甚少。
“小三國,你能不能告訴我哪些人物有副手啊?”
小三國說:“可以啊,請主公稍等。”
徐珪點點頭,片刻後小三國開口:“回主公,沒有人物可以召喚副手。”
徐珪一臉黑線:“那我召喚特殊能力人才,潛入山越軍中刺殺潘臨?可是就算能殺了他也多半回不來了吧。至於兌換特殊兵種,據我所知我的武將並沒有什麼兵種出名,可以一敵十,去和山越剛正面啊?或者全換成能力點孤注一擲,乞求換到那種能在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的猛將?”
徐珪糾結不已,全部否定了:“刺殺不行,等於自爆式襲擊;換成能力點抽武將更屬看臉,先不談能不能抽到,就算抽到了也不一定就在我手下,比如說尉遲恭。”
就在徐珪萬般糾結,毫無辦法之時,王彥章花榮拱手說道:“主公,此番戰鬥下來我軍死傷一千餘人,損壞刀槍三百餘,拉折弓箭兩百,用去弓箭四萬餘,弩矢兩千餘,現在城中剩餘弓箭不足一萬,弩矢不足六千,石塊和火油幾乎耗盡,這……”兩人一臉嚴肅,面露難色。
徐珪一聽兩眼發黑,差點暈倒,隨後仰天長嘯:“莫非天要亡我,不想只此一天,竟花去如此多的物資!”
突然徐珪感覺臉上冰冰的,徐珪抬頭一看,夜空中居然下起了小雪,當即一拍大腿,言語中掩蓋不住的興奮:“哈哈哈!軍士們,連夜運水,澆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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