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晟雋沉思了一會兒,接著道:“先去一趟醫院,然後我陪你去見洪漳,我這心裡頭總是不放心,她那邊可能還會安排點什麼。”
胡佩慈眉頭緊緊的皺著,道:“是覺得是有可能是陳子初那邊部署的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還有一個就是洪漳這個人前後變化的實在是有點大,這裡面肯定是有問題的。”
胡佩慈此時其實是那麼一點沒搞懂,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有些納悶的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變了,變得越發的不像他自己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他父親死亡事件的影響。”
關於洪漳父親的這件事兒,就連胡佩慈自己,心裡頭也是一陣膈應,雖然沒有明確的指向性,說這屍體是陳子初那邊弄出來的。
但是基本上知道點內情的,都會把這件事兒算在陳子初的頭上。
胡佩慈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覺得此時的自己有些頭痛,伍晟雋看到了,頓時就體貼的給她揉按了一會兒,道:“眯一會兒?”
胡佩慈搖了搖頭,道:“不了,現在眯一會兒,等下就沒有什麼精神去對付洪漳了。”
對於自己老婆使用的‘對付’這一詞兒,伍晟雋頓時就感到十分的高興,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了起來。
隔了好一會兒,胡佩慈才道:“這洪父的屍體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結果嗎?他這個案子不解決,我真是提心吊膽得。”
“別擔心,沒事兒的。”
“可是陳子初明顯就是在針對你,噁心人,也不知道後面還會用洪父的這個屍體對你做什麼。”
“我跟洪父也沒有什麼糾紛,他就算是想要給我頭上扣帽子,那總的有藉口,把一切關係都捋順了,再給我扣帽子。”
“可是有的時候,即使是很荒誕的理由,扣在你頭上,仍舊是有人信的。”
伍晟雋抓過來胡佩慈的手腕,笑眯眯的親了一口,這才道:“他們信就信了,你只要不信我就很高興了。”
胡佩慈頓時就沒好氣的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抽了回來,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嗎?真是的。”
“我怎麼了?”
伍晟雋看著他,無辜的哼唧了一聲,道;“我這不是最想要獲得自己老婆的信任麼,也有錯?”
“沒錯。”
胡佩慈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來,道:“但我一直都是信任你的,你這話一出,說的就好很擔心我不信你似的。”
伍晟雋見狀笑著拍了拍她的頭,又捏了捏她的臉蛋,道:“我就是喜歡聽你說信任我,多說幾句聽聽?”
胡佩慈直接拍掉了他的手,道:“你趕緊給我開車去醫院去,等一會兒還要去見洪漳那個討厭鬼呢。”
“好好好。”
伍晟雋趁著她沒有防備的時候,湊過去,對著她的臉蛋就親了一口,接著就發動車子徑直的朝著醫院的方向開去。
胡佩慈透過車窗,看著開始不停地倒退的的兩邊的建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你說,洪漳跟陳子初之間的聯絡會不會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