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根賣深厚,現如今燕珩還深受他們信任,想要扳倒並不容易,我們必須先從紅羅宗下手。”
秦長歡條理清楚地分析。
秦長安贊同地點點頭,“這我也知道,但是你也看到了,雖然紅羅宗和我們之間矛盾摩擦不斷,但我們實力相差無幾,也不能有實質性的進展。”
“以前是相差不多,但如果加上一個九重天呢?”秦長歡勾了勾唇,笑道。
“加上九重天,實力必然是比紅羅宗要強大。只是紅羅宗也非常謹慎,他們不會貿然出手,摩擦也只是摩擦而已。”
現在既然已經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勢,那就說明了按照現在的情況,三者都相互忌憚。
九重天一直都沒有加入這爭鬥當中,沒有絲毫動靜。但從前長生殿和紅羅宗也知道必然不能貿貿然開戰,否則只會兩敗俱傷。
兩敗俱傷之後,誰又知道九重天會不會坐收漁翁之利呢?
誰都有顧忌。
“沒有出手……”秦長歡抬手慢慢地撥弄著窗邊一盆嬌豔欲滴的花,花瓣在她的撥弄下搖曳生姿,“那只是誘惑不夠大而已。”
“我們需要做的,便是引誘我們的敵人。”
這就和釣魚是一樣的道理。
若是魚真沒有上釣,那隻能說明誘餌放的不夠大。沒有任何人能夠在絕對的誘惑面前無動於衷,沒有誰會是聖人。
秦長歡始終相信這麼一個道理。
兩人共同商議了一個晚上,才初步定下了一個策略。
時間也不早了,是應該早些回重月府了。
以免被發現什麼不對勁,秦長歡便也沒有在這裡多待,商量好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回到重月府,天才剛剛矇矇亮。
她回到房間時悄無聲息,雲衣月影二人瞧見她出現俱是一喜,“姑娘。”
秦長歡點頭,順手倒了杯茶喝了起來,問:“可有發生什麼事情?”
“倒也沒什麼。”雲衣回答說:“姑娘這兒鮮少有人來拜訪,但昨日重月賀來了一次。”
“重月賀?”
秦長歡喃喃著重複了一遍,若有所思,“他來做什麼,有沒有說些什麼。”
“他來是為煙花宴作準備,說是請了一些裁縫師傅為姑娘量身段,我們回答說姑娘現在病了不方便見客,他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聽著這些回答,秦長歡頗有幾分奇怪,“他就沒有一定要進來看看?”
“月影假扮成了您躺在裡間,他隔著簾子遠遠地看了一眼,也相信了。”
秦長歡聽完之後,卻是有些詫異。
重月賀多疑又小心,尤其對於她這麼一個像當初他們的噩夢的人,絕對會千般試探,百般注意。
光是她知道的,在這院內就有好幾個重月賀的眼線。但那又如何?
她能夠完完全全地避開這些眼線,只要是她想做的,就有辦法不讓她被任何人發現。
很快她就想到了些許不對,吩咐道:“雲衣月影,快為我梳妝。”
二人雖然暫時不明白為什麼,但還是動作麻利地聽從吩咐來替她梳妝。
梳妝打扮易容好,秦長歡給自己簡單地化了一個虛弱的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