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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來人竟然是他

幾乎沒有任何一點遲疑的,也沒有任何一點的預兆,這個人站立了下來。

此人穿著一套純黑色的長袍,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束薔薇花,那一朵花遮住了他的臉,斜劉海將他半張臉全部都掩蓋住了,因為天色實在是太暗,趙青蕪雖然說沒有看清楚對方的臉孔,可是在看到這個影子的時候,心裡面就在覺得這個人怎麼這麼熟悉?

這個人的背影是墨綠色的天空加上他那種和別人不一樣的氣質,趙青蕪已經十有八九的猜測出了這個人是誰了。

本來還只是疑惑,不過直到那個人慢慢的走近她,那麼熟悉的動作,那麼熟悉的味道,以及那一張慢慢乍現在她面前的臉,後來趙青蕪真的是要跌破眼鏡了,因為這個男人不是誰,竟然就是她的師兄鍾尋!

竟然是鍾尋!

當時趙青蕪的下巴直接就要落地了,因為她實在是萬萬都想不到,這個已經失蹤了大半年的鐘尋,竟然忽如其來的就出現在這裡。

“師兄!?”趙青蕪一開始還有點不相信的,可他就算是修整了一下頭髮,而且就連拿著的武器都變了,她都會覺得,這實在是讓人一下子心情都完全有所變化。

他的手上不僅拿著一束花,另一隻手是他習慣性的武器長劍,還有他習慣性將左手用紗布纏繞起來,那是因為他的左手曾經受傷過,為了不讓手舊疾復發,所以他都用自己秘製的藥纏繞著。

趙青蕪這個時候才慢慢的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不會吧,這個她的大師兄竟然對她下了黑色戰帖,這個大師兄還真的是人類嗎?

這幾天她都提心吊膽的,為了這個黑色戰帖的事情,她想破了腦子想的到底是誰給她下了這個戰帖,而且她不是害怕,只是特別的想不到,最後面竟然是大師兄,完全逆轉了她的所有想法。

鍾尋的臉上是那麼的淡定,可是他那一雙眼睛卻在這種黑暗的光線中發出了一種寒光,那麼的攝人心魄,那麼的凌厲。

斜劉海把他另一隻眼睛給遮擋住了,僅僅只是一隻眼睛都能夠讓趙青蕪覺得如此的駭人,真的不知道到底她應該還說什麼才對。

在看到對方是鍾尋的時候,趙青蕪的那顆心終於是完全鬆懈下來了,她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差點就要一口氣都上不來了。

“師兄啊,竟然是你,我說你幹嘛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趙青蕪才正準備走上去跟她的大師兄鍾尋好好的噓寒問暖一番,誰知道他忽然之間就對她下手了。

鍾尋一掌就直接過來了,如果不是趙青蕪的反應夠迅速,她下一秒早就已經被鍾尋的這一掌給打到不知道多遠去了,鍾尋的這一掌力度有多大呢?大到她身後的那一塊巨塊的石頭直接就碎成了粉末。

碎末在天空上亂飛著,讓她覺得眼睛都快要被灰層給弄得好疼,睜不開眼睛了,這完全想不到他這一掌簡直就是在把她往死路上面逼,這簡直就是沒有一點人性。

該死的大師兄,怎麼下手這麼狠啊,差點把她弄死。

本來趙青蕪還覺得鍾尋可能是一時間腦子發熱,沒有想到會讓她受傷的可能性,她就當做是鍾尋發神經,然後就準備再和鍾尋說話,誰知道鍾尋忽然往她的方向撒了一層粉末。

這一層的粉末,對於一個經常玩弄這些毒粉的趙青蕪,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些粉末是什麼東西,她馬上一聞就知道這可是劇毒啊。

“靠……”趙青蕪萬萬想不到,他竟然會對她使用毒粉,“我說大師兄,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簡直就是在致我於死地啊。”

第一次上來就直接一掌差點要把她給劈死,這也就算了,下一秒竟然又對她用這麼劇毒的粉末,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趙青蕪看著面前這個絲毫沒有任何的愧疚之心,反倒還準備再進行第三招致命的手段時候,趙青蕪實在是無可奈何的問了他一句:“師兄,你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嗎?幹嘛對我下這麼狠的手?”

要不是這個熟悉的味道,這個熟悉的影子,還有他這每一招那麼熟悉的招數,趙青蕪可真的萬萬想不到這個鍾尋竟然會對她下如此狠的毒手,這簡直就是在把她往死路上逼。

趙青蕪的話根本就得不到鍾尋的任何回應,因為他就好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一頭從囚籠裡面出來的猛獸,整個臉上毫無表情,眼底裡面也是殺氣騰騰,就好像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大師兄了,所有的招數都狠毒,幾乎每一招都是要置她於死地的樣子。

趙青蕪還沉浸在到底這個人為什麼會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狠心的思考當中,她一邊閃躲著他的這些招數,一邊不停的問:“大師兄,我到底是怎麼惹到你了?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狠,難不成你今天真的想要殺了我?”

這個從天上一下來就對她不停出狠招的鐘尋,這個時候終於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並且送上冷冰冰的一句話:“難道不知道分心的下場後果很嚴重?”

這一句話說出來之後,鍾尋就直接又對著她一陣窮追猛打,剛開始趙青蕪覺得鍾尋只是和她玩玩而已,誰知道他出出來的每一招都特別的狠,差一點就要把她給弄受傷了。

“我到底是哪裡惹到你不高興了,要逼著你這樣子對我,你也太狠了吧,竟然每一招都要讓我死的一樣!”趙青蕪喘氣的時候才能夠說話,不然可真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趙青蕪知道自己的武功是絕對不可能是鍾尋的對手,加上鍾尋他常年每月都在外面練習武功,她都多長時間偷沒有練習了,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這才幾招下來趙青蕪就已經氣喘吁吁的了,尤其是體力完全都消耗了,因為她一直都在想著鍾尋是怎麼回事,所以就從來都沒有認真的去想過要置他於死地,也就導致她的體力大大的消耗了。

最後面趙青蕪都有點招架不住了,把他的手掌給直接擋住,然後趁這個縫隙問他:“我說大師兄你能不能悠著點?你說咱們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你怎麼把我搞得像仇人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人們兩個是同門師兄妹,而且從小一起長大的,她也不希望等一下兩個人兩敗俱傷,豈不是讓別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