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方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而且是到了那一種越來越難聽的地步,她都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就開始活動手腳:“看來你是逼我要對你過兩招了。”
“敢在我們協會的門口這樣子大吵大鬧的,你真以為這裡是你家的廚房?”那人根本就不管你還說什麼,總之他就是執意不讓趙青蕪進去,不給就是不給。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拄著柺杖的老人家走了出來,他消瘦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就有一股很陰森的氛圍渲染而來,然後聲音非常的陰沉:“讓她進來。”
趙青蕪順著這個聲音就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穿著,上身是白色衣服,下身是黑色褲子,頭上還帶著一頂斗笠的老人家,他的另一隻手就放在身後,彎著腰,走路起來非常的緩慢。
趙青蕪怎麼忽然之間覺得這個老人家特別的眼熟,而且這個聲音也很耳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一樣。
趙青蕪就在腦海裡面飛快的想著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這個老人家,可是那些記憶好像被封存了,好一會都沒有想到是誰。
老人家走路非常的慢,而且還拄著柺杖,白髮蒼蒼的,他領著趙青蕪走進了一個非常大的辦公室裡面。
“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你?”趙青蕪好奇的問了句。
老人家的臉上全部都是皺紋,而且一點笑意都沒有,整張臉皺巴巴的,也沒有回答趙青蕪的話,直接就把那個房門給開啟了。
趙青蕪一開啟這個房門的時候,就感覺到辦公室裡面無數雙犀利的眼睛,直接就往她的方向投射而來,那些目光帶著的最多就是仇視。
以前這些幫派都是看在少林寺方丈的情面上才多少給趙青蕪一點顏色,現在少林寺方丈去世了,龍頭之首換了人,其他的幫派自然也是跟著他了,那肯定就不會再對趙青蕪有好的臉色了。
本來趙青蕪正想要坐在一個位置上,誰知道她才剛剛走過去,她屁股上那一把椅子就被人給挪開了。
“這是幾個意思?”趙青蕪在武林協會里面態度算不錯了,不然以前她可不會有這麼好的態度。
坐在最裡面位置的那個應該就是現在的老大了,他站了起來說話非常的傲慢:“現在我們全部重新清理了一下協會會員的資格,我們發現到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加入我們武林協會,所以很不好意思,你趕緊離開吧。”
他說的話,其他的幾個長老聽到了也沒有反駁,就讓趙青蕪有一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總不能因為少林寺方丈去世了,我就沒有這個機會了吧?”上一次把幫派的那位長老處理了之後,現在是另外一個對他更有意見的人,上來做了幫派的長老。
這一眼望去,那些目光全部都是對趙青蕪的仇視,這種帶著如此警告的眼神,這要是換成了普通人,早就已經嚇得屁滾尿流,進都不敢進去了,可趙青蕪卻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各位長老需要我怎麼樣驗證才有資格做協會的會員?”
“你們幫派算什麼幫派,不過就是一個野雞幫派,根本就難登大雅之堂,而且聽說你們賣的那些草藥,還有作假的嫌疑。”
“一個這麼品德有問題的人,你說有資格進到武林協會里面來做會員嗎?”
可以罵她趙青蕪怎麼樣,但是就是絕對不能誣賴他們的幫派,絕對不能侮辱他們幫派賣假藥,趙青蕪幾乎是懟了回去:“我們賣藥都是憑著良心去賣的,絕對不可能是假藥,你們是從哪裡聽來的風言風語,對我們如此造謠。”趙青蕪這個時候已經握緊了拳頭。
“謠言?這些怎麼可能是謠言。”
“而且這一次白雲幫也必須要退出去,不允許成為協會的會員。”
“你們未免也太過分了,難不成你們想要霸佔整個武林協會的位置,你們覺得有可能嗎?”趙青蕪已經看出這些人的真實嘴臉了,想要將武林協會佔為己有,這恐怕想多了吧。
“我們將會推選出一位武林盟主,只有德高望重的人都可以參加這次的武林盟主的選舉。”
如果真的要選武林盟主,唯一隻有少林寺的方丈最有資格,可方丈已經去世,那就只能讓這幾個長老從中去挑選了。
說到挑選武林盟主的這件事情,這幾個長老忽然想到了那一天在報紙上面叱吒風雲的人物,曾經趙青蕪也是這個城市裡面如此的風雲人物,可自從那個影子出現之後,就已經完全代替了趙青蕪。
趙青蕪知道他們一定是真的非常的想要挑選武林盟主了,而武林盟主肯定要從武中武功最高強的人裡面挑選,如果沈鳳宸的能力能夠全部爆發出來,那武林盟主這個位置還是有希望能夠搶到的。
只要搶到了武林盟主這個位置,那幫派以後的日子就好過一點了,趙青蕪也就不用再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了。
“你讓我們認同你的會員資格也可以,你必須把這個人找出來。”
趙青蕪想不到,他們竟然要讓他去找監控器裡面出現的那個影子,而趙青蕪根本就不用想都知道,那個影子就是沈鳳宸。
“你們該不會在怕他吧?”趙青蕪輕輕挑眉,語氣裡帶著一絲訕笑,這怎麼能讓這些德高望重的長老覺得有臉面,立刻就反駁,“笑話,我們幾個幫派的長老聯合起來都可以霸佔整個世界,難道不懼怕一個小小的人?”
“真的可以做到霸佔整個世界嗎?我可不這麼認為,你看只是一個影子而已,就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
“你……”這趙青蕪說話真的是太難聽了,讓他們都覺得無地自容了,“你要是不願意做也可以,從今以後你就不準再踏進武林協會。”
“難道你們就不懷疑方丈的死是怎麼回事嗎?”還天天說他們是幫派的長老吃,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去認真的調查少林寺方丈的死是怎麼回事,反倒全部都來說他害死的,無憑無據的能這麼亂說。
“既然你一直否認說方丈不是你毒死的,那他還能是怎麼死的?”
“希望你們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扯到我的身上來,我也是無辜受害者。”對於方丈的死,趙青蕪也覺得很無辜很無奈,可這又不代表方丈的死,就是她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