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再次睜開雙眸,笑的陰厲。
“你在妄想她救你嗎?”
小黑抖了抖身子又往角落裡縮了縮,想起自家宿主剛才說的話又趕緊回道:
“沒有,絕對沒有,她那脾氣那麼爆,性子還急,動不動就要搞事情,哪像您那麼好呀。”
你是直接就搞大的,還是不見血不行的那種。
掠挑了下眉沒應聲,張開手掌看著手心不知何時拿出的手術刀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
許宇軒這一夜睡得非常不好,夢到自己被人給開膛破肚了,那人還是自己帶回家的那個女生,夢境真是的恍若真的在自己身上發生過一樣。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起來失魂落魄的憔悴模樣,在看到掠時身體情不自禁的瑟瑟發抖。
恐懼由內而外散發出來。
許宇軒試探性的叫了一聲:“掠?”
掠扭頭看他,用眼神無聲的詢問。
許宇軒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還真叫掠呀,那麼昨晚的事是真的?
不對,要是真的自己早死了,可能她會什麼催眠術,讓他在夢裡面夢見這些東西。
這女人可真可惡,不過用她來禍害學校裡的那個死對頭剛剛好。
一想起死對頭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模樣他就興奮。
看著趁他出神時做到沙發上悠哉悠哉的模樣,他這才注意到她換了件古裝。
是一件好似水墨丹青般的廣袖古裝,身上畫的是荷塘月色,沒有開的嬌豔的荷花只有兩隻互相嬉戲鮮紅的魚兒和幾片墨黑色的荷葉,畫面栩栩如生,光是看著就能讓人內心平靜下來。
這就是華夏古國的力量嗎?
從沒見過黑色墨水竟能勾勒出如此意境的畫。
掠似乎還專門為這身衣服梳了個簡單的髮型,上半頭的黑髮被一根白玉簪挽著,下半部分的髮絲柔順的鋪散在背後,幾縷髮絲調皮的順著肩頭跑到胸前,淡雅而又恬靜。
掠優雅的從桌上拿起泡好的咖啡放在唇邊抿了一口,後有放回碟子上擺好。
保姆的聲音適時響起。
“少爺,早餐好了。”
許宇軒剛想開口叫她跟自己一起去吃早餐,結果人家已經自顧自的走到餐桌前坐好了,絲毫沒有當客人的基本意識,想在自己家一樣隨意。
許宇軒也沒發火,就算發火生氣又怎樣,出了事華夏國那邊他也沒法交代。
讓他欣慰的是掠還知道等他這個主子入座了之後再開飯。
白色長桌上放著各色各樣的美食佳餚,豐盛的好似酒會宴席,兩人一個坐在主坐,一個坐在側坐面無表情,沒有任何溝通交流,只有筷子碰撞碗碟時發出的細微聲響。
許宇軒是因為貴族基本的禮儀,而掠是因為對於一個隨時待命的獵物,她沒什麼好說的。
拿起筷子的那一刻起許宇軒反應過來這似乎不是平常所吃的西餐,而是華夏那邊的中餐,至於是誰改的。
他抬頭看了兩眼面色淡然的掠,結果不言而喻,他昨晚是傻了才會覺得這人是想要傍大款的,現在細想起來有很多不合乎常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