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晴羽已經在軟榻上呼呼大睡了起來,葉山河便坐在了客房內的床榻上。
而剛剛請晴羽吃飯的那名青衣男子剛回到府內他身後的隨從就突然暈了過去,找來大夫醫治,大夫只說他是身子太虛的原因,休息兩天便好。
青衣男子雖然奇怪剛才還好好的人突然就病倒了,但也面不改色的將大夫送走了。
青衣男子想起剛在酒館吃飯時碰到的那名女孩,總覺得這件事與她有關。
打那天起那名隨從就開始一直不斷髮燒,做噩夢,連大夫都開始束手無策。
青衣男子再次想起那名小女孩,便派人去尋找。
“主子,人找到了,現在昭雪酒樓。”
李濡晗忙起身出府往昭雪酒樓趕去,他也知道丁禾心性太過浮躁,小毛病不斷,可怎麼也是一條人命,能救怎麼能放棄呢。
等找到晴羽時她正坐在雅間裡吃的歡快呢。
“姑娘可否救救在下的隨從?”
李濡晗自知沒有證據證明面前這個小姑娘就是兇手,所以他說的很是委婉,只希往她能施救。
晴羽喝了口水,將口中食咽乾淨。
“沒想到還能遇到個聖母男,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李濡晗並沒有聽懂她的語意,但感覺她在諷刺他太過心善。
“好歹是一條命,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為何要讓他丟了性命呢?”
晴羽扭頭看了他一眼,他還是那副和和氣氣的樣子。
“不救。”
又不是她把人弄成那副德行的,憑什麼她救,不幹。
此話一出,李濡晗就怔愣住了,他聽的明白,這小姑娘說的是不救,就是不想救,但不是救不了。
“姑娘這是為何?”
晴羽輕飄飄的撇了一眼坐在她對面一直乖乖巧巧的葉山河。
“又不是我害的人,為啥要我救?”
李濡晗有些奇怪她為什麼要看一眼對面那個方向。
“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晴羽沒好氣的撇撇嘴,沒好氣的道:“既然是佛說的那就讓佛救吧。”
怎麼那都有佛的蹤跡。
李濡晗瞬間被她噎的啞口無言。
葉山河忍不住輕笑,妹妹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
李濡晗知道晴羽是不打算救人了,無奈只能轉身離開去想別的辦法。
見他要走,晴羽忍不住想耍耍人。
“嘿,你這就要走了?”
李濡晗身形一頓,轉身看向她。
“姑娘既不打算施救,在下還是告辭吧。”
晴羽支著下巴繼續看著他,只不過話卻說的莫名其妙。
“小鬼,救人去吧,身上有人命不利於修行。”
李濡晗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看到別人,可她的話很明顯不是對他說的,所以,那人很可能不是個人,是隻鬼怪。
如此,害丁禾的不是這個小姑娘,而是跟在她身邊的那隻鬼怪。
可丁禾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害那鬼怪的事,為什麼那隻鬼怪要害他?
既然那隻鬼怪是跟著這個小姑娘的,那就是丁禾某些方面冒犯了這個小姑娘,所以那鬼怪才會對他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