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晴羽扶著疼得厲害的腦袋打量了四周一圈,然後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瘋子的道觀裡。
“嘎吱”一聲開門聲,清風端著洗漱用的木盆走了進來,晴羽趕緊用被子蓋住自己,心態卻崩了。
“你,你怎麼不敲門的。”
早知道就不那麼貪嘴了,喝斷片了,昨晚沒說啥亂七八糟的話吧。
清風將木盆放在一旁,無奈的解釋道:“這不是想著你昨晚宿醉,今早起不來那麼早嗎,覺得你這個時候還在睡,便沒敲門。”
晴羽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而且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他昨晚應該沒對自己做什麼,續而又猶豫了一下問道:“我,昨晚沒說什麼胡話吧?”
其實她身上的衣物清風也試過想幫她脫下來,畢竟穿著衣服睡覺也不舒服,卻發現那衣服好像是長在她身上似的,怎麼脫也脫不下來,這才作罷。
清風突然一言難盡的看著她,看的晴羽心裡猛的咯噔一下。
“我,我昨晚說什麼了?”
清風微微垂下眸遮蓋住眼中的情緒,聲線平穩的回答道:“你說你不喜歡這個世界,想要毀了它。”
晴羽伸著頭小心翼翼的又問了句:“就這些?”
清風抿了抿唇,手在衣袖下握的死死的,險些繃不住問出口,“嗯,就這些。”
晴羽這才鬆了口氣,偷偷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只是這些的話,還是可以接受的。
因為光注意清風說的話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但清風卻將她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頭還疼嗎?我昨晚有餵你喝醒酒湯的。”
在晴羽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又將一碗醒酒湯端了過來,等端到她眼前時沉默了一下才抬頭問道:“能不喝嗎?”
清風沒有作答,只是面無表情沉默的將執在手裡的碗向上抬了一點,答案不言而喻,肯定是不行。
晴羽只好接過他手裡的醒酒湯閉上眼睛,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喝了一口,頓時感覺那苦味簡直苦進了腦子裡,差點連手裡的碗鬆手丟掉,臉都苦的扭曲了,硬撐著嚥了下去,舌頭從嘴裡吐出來,想要藉此減少一點苦味。
清風眼疾手快的拿了顆蜜餞塞到了她的嘴裡,味覺瞬間被蜜餞的甜味侵佔了。
晴羽將手裡的醒酒湯還給他,強烈表示不喝了。
“苦死了,不喝了。”
“不喝會頭疼的。”
清風皺著眉頭很煩惱的解釋道,心裡也很糾結,看醒酒湯把她苦成那個樣子他也不好受,可不喝的話頭就會疼,至少,至少再喝一口吧。
“有本事你喝一個看看。”
晴羽本想借此打消他的念想,結果卻看到清風居然真的眼都不眨一下的喝了一口,趁她發愣,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將藥一點點的渡入她的口中。
晴羽用手使勁的推他的胸口想把他推開,眼中滿是氣憤,清風一臉淡定的直接一手摁頭,一手摟腰,強硬的把藥全都渡入了她的口中。
晴羽被迫吞了下去,這時,一個滑軟的物體鑽進了她的口腔,緩緩的侵佔,引誘,那是,他的舌頭,這一認知讓她瞪大了雙眼。
清風卻輕輕柔柔的與她的雙眼對視,眉宇間染上了一層笑意,卻沒有任何的諷刺的意味,好似只是在表達自己的開心一樣。
晴羽感覺自己心態快要崩了。
#問瘋子一言不合就發情怎麼破#
她現在很凌亂啊。
好在清風很是在乎她的感受,並沒有做的太過分,見好就收,及時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