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笙的這個回答讓她有些迷茫，並不是不理解他的意思，也沒用半點不甘心或是別的情緒，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如果沒有以前她，那麼，現在的她又怎麼可能跟他有半毛錢關係呢？

一切的一切都是要論其因果的，以前的她種下了因，如今的她得到了果，這麼理解似乎是她佔了便宜，她還有什麼好糾結的呢？

更何況現在魂魄都合二為一了，還有什麼好爭議的呢？

晴羽抬手抱住夜寒笙，聽著他胸膛內心臟的跳動聲讓她很安心。

自己那顆漂泊已久的心終於得到了歸屬，只可惜自己的心卻沒有他的那顆那麼真摯而純粹，甚至不清楚現在自己對他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她不敢去愛，因為愛上的最終結果會失去自我，但是他所做的和付出的已經很多了。

她不是這般畏手畏腳的性子，但在這件事上竟也糾結起來。

與其在意過去，擔心將來，不若活在當下，珍惜眼前人。

往事如煙隨風去，往後亦不需杞人憂天。

在她想通這一點的時候，身上的力量瞬間恢復了，明明身處系統空間內，晴羽也可以感受的到外面萬千世界的狀況。

似乎有什麼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昇華了。

所以她這算是悟道了？

就在她還在一臉懵的時候夜寒笙似乎察覺到什麼，看了眼頭頂，有什麼東西好像湧進系統空間了。

好在這東西並沒有敵意，只是他卻感受到一種熟系感。

夜寒笙抿了抿唇，將晴羽抱緊了些，他想起來了，這股氣息不正是那個兵符裡的那個氣息嗎。

“羽兒，你感受到那股力量了嗎？”

晴羽感覺他的聲線有些顫抖，似乎在害怕什麼，手臂開始用力收縮，似乎想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

晴羽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背，這傢伙是被那股力量嚇到了吧。

她現在算是知道這股力量的來源了，這是混沌初始時的力量啊，跟她算是一個老鄉了，也可以說這東西孕育的她，她當初能夠化成人形全靠這玩意兒。

“你怕啥？老子就是靠那玩意兒出來的。”

晴羽被他抱的太緊了，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直接掙脫他的兩隻胳膊瞪眼看他。

這玩意兒就算是來害她的恐怕還沒行動她就被夜寒笙這傢伙給抱斷氣了。

夜寒笙愣了一下，隨後意識到自己激動了，剛才根本是下意識的，若是沒有她在身邊，他或許並不害怕，但是現在她在自己面前好好的，他害怕她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半點傷害。

本來他的能力就不如她，若是因為這個原因護不住她，他簡直難以接受。

晴羽不太理解他的心情，但看他現在這樣，只好耐下性子哄他，誰還沒有個怕的東西了，所以很正常。

晴羽順手將他拉進懷裡抱住，夜寒笙抬了抬眸看了她一眼，乖乖的把自己壯實的身體擠進她的懷抱裡，又順手環住她的腰。

晴羽見他這副乖寶寶的模樣有些好笑，順勢低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賞你的。”

夜寒笙懵了一瞬後眼底一陣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