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裡偷得百(日ri閒,沒有了段嘉月還有段崇德的(騷sāo擾,段琦雲在自己院子裡,一會兒餵魚一會兒賞荷,或者坐在鞦韆上((蕩dàngdàng鞦韆,過得好不逍遙自在。
正值午後,茂密的大樹影子遮住了樹下的鞦韆,微微((蕩dàngdàng漾的鞦韆上坐著一個(身shēn著白色衣衫的女子,長長的睫毛覆蓋了她的兩隻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好似是在做美夢。
猝而微皺秀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隨即睜開眼,目光中還有一絲睏意,眼睛裡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看起來讓人覺得嫵媚不已,伸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
“想不到堂堂睿王(殿diàn下,也有蹲在牆頭窺視的習慣。”目光中的水霧還未褪去,嘴角微微勾起,挑眉,有些玩味地說著。
牆頭,一個黑色的(身shēn影飛了下來,落在了她的(身shēn後,院中忽然吹起一陣微風,女子外衫的綢緞漂浮了起來,秀髮也是說著微風搖擺。
段琦雲轉過(身shēn,果然看到了(身shēn後的人,眉頭微挑,看著他也是一臉玩味的模樣,詢問著:“睿王(殿diàn下前來所為何事?”
面前的女人一臉的玩味,眼中含著一層水霧,看起來(嬌jiāo媚無比,尤其是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挑釁,不但沒有讓人覺得生氣,反而還有一種媚眼如絲的感覺。
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微風再次吹起,面前女子的秀髮在空中飛舞,長長的碎髮不斷地拍打在自己的臉上,讓他覺得有些癢癢。
雖是頭髮凌亂,卻沒有半點狼狽的模樣,反而衣襬跟頭髮的漂浮讓她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粘在臉上的頭髮更是讓人覺得她清純的小臉上增添了一絲嫵媚。
“倘若本王說,是來特地來看你,你可信?”
段琦雲冷笑一聲,轉過(身shēn,有些不屑的坐回了鞦韆上,抬腿讓鞦韆自己((蕩dàngdàng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滿是不屑,似乎自己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沒有搭理男人,只是顧自地((蕩dàngdàng著鞦韆,臉上的笑容卻慢慢的消散,直至變得有些(陰yin暗,眼眸中也滿是冰冷。
突然覺得自己的肩膀多了一
雙手,心裡一驚,回過神時(身shēn體已經受力地飛了出去,嚇得臉色有些蒼白,緊緊地抓住了鞦韆的繩索。
“陸斂!你幹嘛!放我下來!”段琦雲臉色蒼白,(身shēn體漂浮在空中的感覺還真是不爽,尤其是飛到最高點的時候更是讓她覺得窒息。
她越是害怕,(身shēn後的人笑意則越是濃郁,將即將再次飛起的鞦韆抓住,附在她的耳旁,小聲地說著:“段小姐可要小聲一點,不然召來了下人,恐怕你是解釋不清了。”
“你也難脫干係!”聽著他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身shēn體在微微顫抖,坐在鞦韆上雙腿凌空,也能看到它在微微發顫。
“本王不需要解釋!”
說完直接手上一用力,手中的鞦韆一下子飛了起來,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心裡居然有些暗暗了欣喜。
又是一次不注意,隨後(身shēn體受力前傾,吃驚地抓緊了手上的繩索,臉色再度嚇白,心裡咒罵著(身shēn後的人伺機報復,嘴巴卻是緊閉著,
一次一次的升高,段琦雲的(身shēn體已經有些受不住,(身shēn後的人卻還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
“你快停下來,我堅持不住了!”有些懇求地說著,她的臉色慘白得讓人心疼,嘴唇也有些乾裂發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