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聘羽站在她的身後,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此刻狼狽的樣子,俊容恍若煙雨一般蕭冷,他伸出一隻手,卻被她開啟。
洛心暖咬唇,自己撐著地板站起來。
“你來幹什麼?”她清冷的開口。
白聘羽俊容冷了冷,到底沒有忍住怒意:“幫忙。”
“我不需要。”洛心暖一口回絕,從包裡面找出那張信封遞過去:“錢是我擅自拿走的,現在用不到了,還給你。”
白聘羽軒眉,再開口已經帶了幾分怒意:“一定要這麼較真?”
她較真?
洛心暖笑了,笑的很冷:“白少真是會說笑,昨晚的事情你情我願,我何必需要這個?”
你情我願,這是要撇清干係了?
白聘羽的臉色更加陰冷,薄唇繃成一條線,卻沒有任何動作。
洛心暖見此,直接將手一鬆:“白少昨晚辛苦了,你我兩不相欠。”
說罷便轉身準備回醫院,卻驀地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你幹什麼?放手!”洛心暖驚呼一聲,想要掙扎卻沒有成功。
白聘羽的力氣很大,直接拽著她來到不遠處停泊的賓利上,開啟車門將她甩了進去。
洛心暖被推了七葷八素,她撐住座椅想要起身出去,卻不料白聘羽跟著進來。“砰”的一聲將車門關上。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洛心暖惱怒的問。
白聘羽臉色陡然一沉:“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問她?
洛心暖失笑一下,道:“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多,最不想做的就是跟你在一起!”
此話一出,白聘羽的臉色明顯降低了一個色調,他有力的手扣住她纖細的肩頭,冷聲:“你說什麼?”
“好話不說二遍。”洛心暖沒好氣兒地回應,“放我出去!”
母親現在還在醫院裡,她根本就沒有心思跟白聘羽吵架。
“不說清楚就不能走!”他臉色巨差。
這話一出口,洛心暖頓時惱了,她咬牙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專制?難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別人都不需要生活嗎?”
“所以你的生活就是不顧一切的推開我?”白聘羽也怒了!
五年,整整五年,他拼命努力坐上白氏當家的座位,就為了掌權之後將面前這個女人找出來,問個清楚明白,可她卻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甚至每次見到自己都唯恐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