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教養?開什麼玩笑,就算再沒有教養的人,你絕對不會公開的去搶別人的丈夫,破壞別人的婚姻。
還真的是能夠顛倒黑白,倒耙一把。
“我必須要見到他,就算是等,我也一定要等到他回來。”洛心暖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眸子冷豔瞬間冷靜下來,如今絕不是爭吵的時候。
“等?我沒聽錯吧,洛心暖,你們早就已經和這裡沒有絲毫關係了,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柳母矛頭直指洛心暖,原本慈祥的面容帶著一絲凌厲。
看到洛心暖便心中充滿怒火,頭痛不已,越看越覺得心煩。
“趕緊哪來的回哪去,這裡不是你能夠踏足的地方,也不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你以為就憑你和你那老不死的媽,還能夠再重新滾回來不成?”
柳母冷笑一聲,譏諷的話如同連環炮彈的轟炸而來,從未把洛心暖放在眼裡。
“你!”洛心暖寒冷的眸子死死地鎖住柳母,恨不得衝上前去,可她現在卻不能如此衝動。
“我,懇請你們,讓我見一見洛勇,那怕聯絡方式也行。”洛心暖緊緊咬著牙關,腦海中浮現出高黎靜痛苦不堪的模樣,放下自己的高傲,目光請求的望著柳韻母女。
洛心暖低頭的模樣,非但沒有徵得機會,反而讓柳韻母女去氣焰囂張。
“哎呦喂,我沒聽錯吧?你懇請我們,這今兒個太陽還真是從西邊出來了。”
柳韻不屑的看著洛心暖,那她狼狽的模樣卻令柳韻更加開心,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
“哼,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同意,洛心暖,你最好趁著我們今天心情好,趕緊給我滾,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柳母裝作一副十分大氣的模樣,嘴中卻絲毫都不饒人,那輕蔑又極盡諷刺的話,令洛心暖感到了極大的羞辱。
“求求你了,我就和他說幾句話,說完我馬上就離開。”洛心暖悲痛萬分,卻只能暗自忍受,通紅著眼眶,甚是可憐望著柳母。
心中早已心急如焚,她生怕遲了一秒,高黎靜的病情便會愈加嚴重。
柳母一臉不耐煩,輕微蹙著眉頭,柳韻看了暗自得意:“我們可不是做慈善的,既然你死皮賴臉,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伸手一揮,立馬跑來幾個保鏢。
“去,把那個不要臉的賤人給我趕出去。”柳韻玩味的笑著,眼眸直射洛心暖而去,明顯看好戲的模樣。
遠在暗處,一輛幾乎與顏色相融合的車輛,不動聲色的做著兩個人。
“先生,我們要不要……”白朮探頭望著陰晴不定的白聘羽,略微試探的開口。
“多管閒事。”白聘羽陰鷙的眸子快速的直射而去,震懾住白朮,面色卻更加冷淡。
白聘羽褐色的眸子醞釀著情緒,直勾勾的鎖住被辱罵的洛心暖,修長的手指摩擦著稜角分明的下巴。
“最好有點自知之明,這裡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進來的,永遠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還有你那老不死的媽。”柳母冷眼看著洛心暖,話語極盡不堪。
洛心暖涼透了心,望著跑過來的保鏢,眼中滿含絕望。
她難道還真的救不了母親了嗎?
可憐母親現在還在家中等著她,連最後的一絲希望都沒了,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