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聘羽冷漠的坐在那裡,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似乎身邊的溫度都跟著下降了幾度。
白聘羽十分的不悅,巨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令對面的夜沁衡非常尷尬。
“白先生,請問雪歌有沒有來過這裡?”夜沁衡心中有些忐忑不定,那面容上焦慮的神色毋庸置疑。
呵,還真當他這裡是公共場所不成?想來就來,什麼人都能夠來這裡闖一闖。
看來他以後可要加減防護措施,天天被人上門打擾,他可沒那麼好的脾氣。
“來過。”白聘羽面色有些慵懶的依靠著沙發,修長的手掌來回摩擦著下巴,直勾勾的注視著夜沁衡。
眼底深處帶著一絲的敵意,而更多的則是嘲諷和蔑視。
若他猜的沒錯,這一切都是因為夜沁衡而起,他捧在手心的女人變成這樣,當真以為他會無動於衷。
“她來過,那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夜沁衡猛然抬頭,眼中快速劃過一次驚喜,隨即意識到失態,目光沉穩了下來。
“不知道。”白聘羽輕微的挑眉,望著夜沁衡此刻的模樣,恐怕昨天的事情他仍然毫無所知。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讓夜沁衡得知所有的真相,他可向來都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白雪歌昨天差點被人強暴了,那時候你在哪?”白聘羽語氣平淡漫不經心地說著,如同閒話家常一般,十分隨意。
什麼?
夜沁衡腦袋轟隆隆的,滿臉的驚訝之色,隨後心中更加的焦慮不安:“那她現在在哪?是不是就在這裡?”
夜沁衡眉頭緊皺,心臟快速的跳動著,緊緊的握著拳頭,心中莫名的有些緊張。
“她不在。”白聘羽勾起嘴角,冷哼一聲,完全都不把夜沁衡放在眼裡:“這個時候知道關心,呵,昨天干什麼去了。”
“我……”夜沁衡欲言又止,面色十分難堪,白聘羽冷眼望著這一切,面色慵懶翹著二郎腿,毫不愜意。
“夜沁衡,貪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惦記的,索性白雪歌並無大事,可那是因為有人在替她負重前行。”
白聘羽氣息明顯有些不穩,那額頭鬢髮旁的青筋突起,滿含警告意味的冷眼掃視著夜沁衡,無形中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一想到洛心暖,白聘羽周身散發的氣場瞬間下降了一個溫度,陰鷙的眸子深沉的可怕。
“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夜沁衡情緒激動蹭的站起身來,得知白雪歌安然無恙,剛鬆一口氣,卻察覺出白聘羽明顯話中有話。
那沉著的心情十分複雜,卻有些無能為力。
“哼,沒事就可以滾了,以後不要再拿你們的那些破事出現。”白聘羽深潭一般的眸子異常冰冷,話語中夾槍帶棒,毫不客氣的下著逐客令。
拳頭卻緊緊的握著,強大的忍耐力,才讓他沒有衝動的一拳揮過去。
夜沁衡回瞪著白聘羽,空氣中瀰漫著十分濃烈的火藥味,那無形的戰爭一觸即發。
洛心暖一覺醒來,只感覺渾身酥酥麻麻的,卻並未感到太多的疼痛,眼神劃過一抹困惑,張嘴嗓子卻火辣辣的疼痛。
強撐著身體,她面色慘白的走出房間,措不及防的闖入眸子中的便是相互對峙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