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你費心,我還死不了。”白聘羽毒舌的開口,直接搶過醫生的話,俊冷的面容佈滿寒霜,如同一座冰山。
呵,還真以為她稀罕關心他。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洛心暖快速的反駁,口是心非面不改色的開口,冷豔的掃視著白聘羽。
那包紮的臉龐腫的跟個豬頭似的,洛心暖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有什麼好笑的,洛心暖。”白聘羽面色陰沉有些惱怒,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蹦出口,陰鷙的如同深潭一般的眸子,直勾勾的鎖住洛心暖。
一旁的趙醫生和白朮悄然離開,頃刻之間,只剩下兩個,氣氛變得詭異。
“你,真不打算說說,到底是何方人物,能把大名鼎鼎的白少給揍成這樣,這得有多大的仇恨。”洛心暖輕勾唇角,清澈見底的眸子閃爍著光芒,如同夜間亮眼的星辰。
仇恨?還不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還嘲笑他。
“女人,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白聘羽冷冽的神色注視著洛心暖,面色異常冷漠,深潭一般漆黑不見低的眸子隱隱帶著莫名的緊張。
上前一步用力鉗制住那纖細的手腕,板著臉甚是嚴肅。
約定?他指的是莫不是合同。
“自然是記得,怎麼?”洛心暖輕挑眉頭,反問的看著白聘羽,好端端的提它做甚。
莫不是可今天發生的事情有關!
“沒有我的允許,你絕不能擅自的離開,尤其是無緣無故的消失。”白聘羽手上用力,情緒有些細微的變化,尤其是想到今天早上突然出現的易琛。
每每想到這裡,他心中便覺得呼吸困難,他絕對不允許洛心暖再一次離開自己的視線。
洛心暖輕微的蹙著眉頭,看著如此失常白聘羽,連忙快速的點頭:“放心,我既然已經說過,自然不會食言。”
“現在,你可以放開了吧。”洛心暖用力的揚起手臂,輕挑眉頭的看著白聘羽,冷豔的面色中帶著一絲的無奈。
“最好如此,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你如果敢欺騙我,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定讓你生不如死。”
白聘羽語氣冰冷毫無溫度,那震懾人心的氣勢直勾勾的鎖住洛心暖,彷彿是獵人在圏捕獵物。
最終還是鬆開了洛心暖,心中濃濃的不捨,如同鬆開了內心最珍視的東西,空落落的。
生不如死?她此刻的狀態難道又能好到哪裡去。
“我若真的要走,你又豈能阻攔的住?一天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洛心暖眼中快速的劃過一抹精光,低聲的呢喃著,索性身後的白聘羽並未聽到,不然又不知道要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
直勾勾的望著洛心暖默然離去的身影,白聘羽緊緊的握著拳頭,陰鷙的眸子劃過一抹凜冽的光芒,暗暗的下定決心。
“洛小姐。”白朮從角落裡閃出身影,畢恭畢敬的站著,阻擋了洛心暖前去的道路。
洛心暖波瀾不驚的眸子掃視了一眼,雙手環抱放在胸前:“有事?”
白朮面色有著猶豫,欲言又止的模樣,洛心暖平淡的望著:“既然你還沒有想好,那就沒必要再說了。”說著便繞道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