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冉都沒明白過來發生什麼,她就被摁在牆上,又兇又狠的咬住她的嘴。
這人跟瘋了似的,傅冉都能感覺到嘴被咬破了,疼的她直哆嗦。
她伸手試圖將他推開,但這人紋絲未動不,反而咬的更狠。
她恨不能踹他兩腳,只是腿剛剛有動作,就被某人先發制人,氣的她也咬了他一口。
半晌,宴子林將人鬆開,在她耳邊低低的,“還挺野,撓人挺狠。”
傅冉直接踹了他一腳,猛地一把將人推開,紅著臉拿鑰匙去開門。
因為被不要臉的某人氣到,所以開門的手一直抖,好半天都沒開啟。
宴子林一直悠閒的雙手插兜,就這麼看著她,直到這會才動手幫她開門。
門開啟,傅冉立馬就要關門。
只是……
宴子林眼疾手快的撐著門,看著門裡的丫頭,“傅冉我你沒良心還真是沒錯,我這幾天忙著做手術,做完立馬就來見你,結果你就這麼對我?”
好不容易在家裡應付完老媽,馬不停蹄就來找她,結果這死丫頭就這麼對他?
傅冉愣了一下,關門的動作略有遲疑,然後某人直接登堂入室。
並且非常熟練的開燈,白大褂都沒脫就躺到沙發上,還大爺似的指揮她,“幫我倒杯水。”
傅冉差點沒一巴掌拍過去,把自己當成什麼了?跑她這來當大爺?
只是她看到宴子林揉著太陽穴,眼睛下方又帶著一股青黑色,明顯沒睡好。
想到他的做手術,咬了咬唇去燒水了。
等她燒完水,倒了一杯水,氣沖沖端過去,“宴子林,你的水……”
話一半,就發現某個人已經窩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宴子林的個子挺高的,大長腿,窩在她家一米五的沙發上根本不夠,簡直太憋屈了。
白大褂都還沒有脫掉,閉上眼的時候沒有平時討厭,也沒有剛才那般邪肆,咄咄逼人。
莫名的,傅冉放輕腳步,一點點走了過去,將水杯放到桌子上,呼吸都下意識放輕。
沙發上宴子林明顯睡的很沉,這會都沒有醒過來。
鬼使神差的,傅冉悄悄在沙發邊緣蹲了下來,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
宴子林這張臉其實生的挺好,比起冷冰的宴大哥,他是那種面板白皙,一看就勝過非常優渥的世家子弟。
傅冉都沒有發現,宴子林的睫毛居然這麼長,如同兩把扇子,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她躡手躡腳的伸出了手……
傅冉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怕是腦子秀逗了,心若擂鼓。
她的手剛剛觸碰到那濃密的睫毛,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她一驚,做賊心虛的想要抽回手。
“冉兒,你趁我睡覺想對我做什麼呢?”宴子林嘴角勾著笑,目光有些肆意的打量著她。
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人,此時卻透著幾分危險,尤其是傅冉本就心虛,連看都不敢看他。
頭頂的白熾燈亮的刺眼,哪怕她低垂著頭,都能看到那張玉色臉上德一層緋色。
宴子林輕笑,忽然湊近,一手輕輕摩擦著她的脖頸,“敢做不敢?膽子這麼還敢做壞事?”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從嘴裡吐出來,讓她臊的恨不能鑽進地縫裡。
然而傅冉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姑娘,猛地推開他,故作鎮定道,“你胡什麼,只是剛剛你臉上有東西,我幫你擦一下罷了!”
聽起來還挺有氣勢的,卻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的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