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知雪。”她百般溫柔地撫摸他,十九王爺將自己叫來的目的應該也只是這樣。
一夜的顛鸞到鳳,邢姑娘同駱禮成纏綿著,不肯離開。
直到微微接近清晨,駱禮成的藥效才得到緩解,忍不住沉沉的睡過去。
“你真好……”邢姑娘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撕爛,她靠在駱禮成的胸口,深嗅一口聞著他的味道。
她如果天天都能陪著駱禮成,那死也是足惜。
歐陽懷煜昨夜和夏知雪是回到王府裡睡的,兩人分別那麼久,終於又上了同一張塌子。
“知雪,要是困了就睡。”歐陽懷煜盯著夏知雪小雞啄米似的腦袋,分明已經是很困,卻還要強裝無事。
“啊?”夏知雪打了個哈欠,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麼,“我其實還不困吧。”
她的話音剛落,歐陽懷煜只見一顆腦袋砸在自己身上。
歐陽懷煜忍不住,嘴角勾起清淺的弧度:“口是心非的丫頭。”
邢姑娘很識相,在醒了之後換上衣服離開。
駱禮成還躺在塌上熟睡,他夢到自己與夏知雪做一些夫妻之間的事情。
睡夢中,他也是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神色。
哪怕這是黃粱一夢,於他來說都彌足珍惜。
自己看上那麼久的姑娘呀。
為了避免他人懷疑,夏知雪早就被送回了將軍。
歐陽懷煜站在將軍府門外看著她,目送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牙齒咬住自己的下唇。
那樣子就像是香閨之中的怨婦,看著自己的丈夫帶兵出征。
夏知雪終於消失在他的視野之中,歐陽懷煜猛得舒了一口氣,臉色終於恢復悵然。
他抬眼,看見的是硃紅色的牆。
希望,駱禮成不要藉著昨天的事情刁難她才好。
駱禮成已經起了,他四處找不到夏知雪的身影,卻也並不多想。
喉嚨裡發出郎爽的笑聲,昨天並不是假的。
夏知雪和歐陽懷煜雖然成親,可饒是再恩愛之時,也未曾有過親密的舉動。
駱禮成低頭看塌上的一抹紅,心情更加愉悅幾分。
此時他並不知道,這一抹紅,是昨日邢姑娘帶來的紅衣子擠上去的。
青樓裡面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是供達官貴人都要事先帶一個紅衣子。
雖然暗地裡都明白他們的身子不乾淨,可明面上總要有些表示。
駱禮成對著那抹紅色越看越喜歡,他湊近嗅了嗅,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似乎還殘留著少女的芳香。
要是誰來告訴他,這個血是從雞心上擠下來的,駱禮成只怕要死的心都會有。
夏知雪邁著步子從外面走進來,她刻意裝作自己還有些疼痛,雙腿和緊緊的合攏不敢張開半分。
屋子裡面,駱禮成己經等她等了很久。
忽然有一抹入目的靚影,他下次就從椅子上站起來。
“知雪。”駱禮成叫的無限纏綿,“你的身子還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