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響起,只見華呈手中利劍直直地砍在了木椅上。
木椅頓時碎成了木屑,華呈眼中赤紅,他右手高高地揮了起來,利劍在空氣中一個利落旋轉。
眼看著前面的利劍就要刺到自己身體,中年男子這時候迅速地往後退開幾步。
哪怕中年男子一直在不停地避開著華呈的攻擊,但是後者卻像是失控了一樣。
只見華呈渾身殺氣騰騰,所行之劍毫無章 法,只是一味地想要將中年男子殺之而後快。
然而此時此刻被華呈無情追殺著的中年男子,卻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
只見他左躲右閃,總是能夠微妙地避開華呈的招數。
“你去死吧。”
目眥欲裂的華呈忽然失控地咆哮道,他雙手緊握著手中劍柄,朝著中年男子所在的方向狠狠霹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看見中年男子猛地皺了皺眉,隨後用輕功一提,整個人輕輕地躍起。
他整一個人立刻便落在了一個安全的範圍內。
出乎華呈的意料之外,他沒想到面前的中年男子輕功居然如此了得。
哪怕是歐陽淮煜,恐怕他的輕功都不能夠蓋過面前的中年男子。
然而,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父母曾經慘遭中年男子的毒手,華呈勢必不肯就此罷休。
令人更加意想不到的是,歐陽淮煜只是一臉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一場戰鬥。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摻合進去,就好像這件事與他無關一樣。
其實別人不知道的是,歐陽淮煜一直在心裡暗暗地想著一個奇怪的事情。
除此之外,他也確實並不打算阻止華呈。
要知道,華呈跟隨自己已經多年,他自然是瞭解華呈的性格的。
倘若今天不能夠讓華呈發洩完心中的怒火,恐怕之後他必定會因為自己無法替父母報仇之事,而成為一具行屍走肉。
然而,就在歐陽淮煜依舊沉思在自己所想到的事情中時,卻忽然聽到一陣嘲諷的笑聲傳來。
他轉過頭凝視著挑起這一場鬥爭的始作俑者,眼睛裡閃過一絲冷意。
“你笑什麼?”歐陽淮煜沒有半點好氣地問道,他一步步靠近不懷好意的島主。
隨著歐陽淮煜逼人的氣勢靠近,島主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悅。
如果不是面前的這個所謂的王爺將自己囚禁,他又何須在這裡浪費大好時間。
“呵,一群烏合之眾,你們也只配內鬥而已。”
沒過一會兒,島主忽然陰陽怪氣地說道,隨後還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依舊在揮劍亂砍的華呈一眼。
然而島主不知道的事,正是他這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話,徹底地將歐陽淮煜激怒。
在冷嘲熱諷的島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只感受到自己的鼻子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而出手攻擊他的男人,卻是剛才還一副書生模樣的歐陽淮煜。
只見歐陽淮煜這時候一臉鄙夷地擦了擦自己的右手,就好像他的右手剛剛碰到了什麼骯髒的東西一樣。
一看到面前滿臉嫌的歐陽淮煜,再摸摸自己已經流了滿手血的鼻子,島主頓時有些怒不可遏。
無奈他這時候只是被抓過來的一個囚犯,哪裡有什麼尊嚴可言。
何況現在在場的人幾乎都是歐陽淮煜的人,要是島主有絲毫的的輕舉妄動,恐怕他甚至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