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就是這麼拽的記憶,回到了十二年前的那天晚上。
跟著就是這麼拽一塊喝酒的幾名狐朋狗友,拿著酒瓶板凳衝過來幫忙。
杜會大哥的兩名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同樣拿起酒瓶反擊。
當時的場面一片混亂。
杜會大哥的兩名手下雖然勇猛,但終歸是寡不敵眾。
很快就被打得渾身是血。
隨後,就是這麼拽撿起一隻空酒瓶,再次爆了杜會大哥的頭。
緊接著,耳旁傳來殺人的喊叫聲。
至於是誰喊的,就是這麼拽根本沒聽清。
再次回過神,杜會大哥已經倒地不起。
“陳醫生,你總不是告訴我們,杜會大哥是故意裝死吧?”
“杜會大哥:老子就這麼沒排面嗎?”
“按陳醫生話裡的意思,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屏住呼吸裝死。”
“就是說這哥們根本不是殺人犯……”
“我勒個去!這反轉,島國雙煞來了都要說一聲杜會套路深。”
就是這麼拽回憶當年往事之際,水友們已經展開了分析和推測。
“這……我……”
就是這麼拽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隨著陳宇說出杜會大哥倒在地上裝死,他的腦袋就快不夠用了。
十餘年的逃亡經歷,感覺跟做夢似的。
並且還是一場噩夢。
“唉。”
陳宇輕聲嘆了口氣,說道:“你仔細想想,你們開打以後,附近有人圍觀嗎?”
“服務員,老闆是不是躲得遠遠地?”
“好……好像是。”
就是這麼拽皺起眉頭,重新回憶當年事發時的一幕。
眾人開打後,好像四周客人很快就跑光了。
並沒有出現眾人圍觀的場面。
“難道真是他自己喊的殺人了?”
“並且故意屏住呼吸,製造出被我打死的假象?”
就是這麼拽表情茫然的看向陳宇。
陳宇點頭道:“並且事發以後,他既沒有選擇報警,也沒有選擇去找你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