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恥，明明是他自己主動挑釁，現在打不過對方了，就又故意耍賴。”

“人家本就是個紈絝公子哥，怎麼可能守諾。”

“若我是那位公子，定然結結實實的打他一頓。”

……

他們的動靜引來了很多看戲的人。

“萬公子，你也太無能了吧，就連個瘦弱的書生，都對付不了。”有人在旁邊起鬨道。

“哼，成天在我們面前吹噓你的武功有多麼高強，結果連十招都沒撐住，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

旁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那個女子見情況不對，立馬暗中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在船上鬧事。

“我知道公子都是為了幫小女，才會惹上對方的，小女真的很感謝你，不過今日的事情，絕對不能鬧開。”她有自己的想法。

其實姜湛也沒想把事情鬧成這樣的，只是那個男人說的話真的太噁心人了。

於是他才會故意教對方做人的。

“多謝姑娘提點。”姜湛低聲道。

“對不起二位公子，都怪小人沒能及時發現，請公子責罰。”船上的管事姍姍來遲。

他們剛才打的那麼的激烈，這艘船雖大，但身為管事，怎麼可能會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所以姜湛篤定，他肯定是看到了，所以不願來了。

“我先走了。”姜湛之前就要走的，結果卻被那個醉酒的男人耽誤了。

“公子慢走，以後有機會常來。”管事聽說他要走，心裡紛紛鬆了口氣。

畢竟現在的事情，差一點就被皇上知曉了。

他們可不想驚動太多的官員來調查自己。

姜湛瞥了那人一眼後，徑自離開了。

那人見他走了，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了。

“公子，你最討厭的人都走了，你怎麼還是愁眉不展的？”貼身隨從問道。

“對方的來歷似乎不簡單，不然船上的管事就不會向著他了。”他這人雖然很喜歡女人，但基本的訊息，他還是有的。

姜湛回去之後，決定下次再過去，只是有些可惜，今晚的計劃了，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回去之後，姜湛還特意跟薛瑤提了一些這件事情。

“你是覺得那個男人，可能見過幕後之人。”薛瑤皺眉道。

“沒錯，普通的歌姬不可能敢在船上隨意走動，甚至還拒絕了別人的示好。”姜湛總覺得渾身都是秘密。

“不過你今晚的舉動，只怕已經讓對方有疑心了。“薛瑤握著他的手道。

“放心，我已經打點好一切了，回去的時候不會有人發現的。”姜湛知道她在意自己，不過皇上已經有了命令，他不能不去做。

“一定要謹慎。”薛瑤要不是有身孕的話，她早就跟著過去了。

次日，姜湛還沒有過去那艘船上，京城就都了許多跟他有關的傳聞。

“聽說昨晚刑部尚書，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跟另一個男子直接打起來了。”

“不可能，他曾發過誓，這輩子都不納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