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士兵看著牧川這麼上道,自然放了他過去,“就算你是皇上身邊的人,可是最近皇上性情大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請見諒。”
牧川有些疑惑,雖然在河道還沒有修之前,皇上的舉動就已經讓人起疑,不過想著自己的身份,他自然很有信心。
走到皇宮後,牧川看見了皇上,還有太子顧野和太子妃甄語芙。
看著太子他們兩人,牧川頓時感覺到厭惡,因為很久以前,皇上收養自己的時候,顧野就沒有對自己好過哪怕一刻鐘,就像是害怕他會奪去自己的王位一樣。
“皇上,兒臣向你請安了。”走進寢宮,牧川下跪行禮道。
“起來吧,有何事相報?”皇上疑惑道。
牧川乾咳了幾聲問道:“昨晚酒宴的事情,我想了解一下。”
皇上有些疑惑,隨便問一下別人都知道的事情,為什麼還要特意跑來問自己呢?
“昨晚酒宴剛開始朕就有些不舒服便回去了,不過朕聽說後來顧妙璇忽然發瘋,還脫了外袍將周貴妃壓倒實在是過分,朕看在她是襄王之女,所以特地網開一面,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皇上不耐煩的解釋道。
然而對於這樣的說法,牧川表示懷疑,“兒臣有一事不明,酒宴中其他人喝了就都沒有異樣,唯獨顧妙璇卻...兒臣有大膽的想法,這就裡面怕是被下了毒。”
皇上聽見後一把拍在桌子上,“豈有此理,你的意思是說,使者進貢的貢品有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話可是要殺頭的!”
牧川頓時不敢說話,只是默默的低著頭,現在的他的確沒有證據證明。
太子顧野冷笑了一聲:“牧川,我奉勸你一句,小心禍從口出,好在父皇大人有大量,要是你在說這些的,小心被有心人聽見,到時候,就連皇上都保不了你。”
看著太子得意的樣,牧川明白昨天的酒宴他也有份,想到他當時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讓沐川有些不甘心。
“兒臣認為,貢品是否有問題,一查便知,不...”
“啪!”
一下拍案聲打斷了牧川的話,在場的人都紛紛看向了被氣得滿臉通紅的皇上身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我麼你打架都喝了貢品,難道你還想逐個逐個查個明白?要是被使者知道的話,他們作何想?輕則幾句,重則損國威,就因為你一句貢品有問題?”
一旁的顧野意識到機會,立刻說道:“父皇,息怒,您有病在身,不宜動怒。”
“你這個不孝子,給朕離開,朕不想再見到你!”
眼見皇上這般脾氣,牧川趕緊離開,生怕顧野補上一腳。
隨後幾天,牧川都進宮試圖解釋,但是皇上沒看見一次,還沒有等他說話,就叫人把他趕走,但是他也依舊沒有放棄,因為他明白,顧野還在想著怎麼對付自己。
有一次,他看見了皇上和顧野,儘管有些猶豫,不過他現在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了。
“皇上。”
兩人看著牧川,簡直就像是看見了無賴一樣。
“你走吧,朕不想看見你。”
只見牧川跪下說道:“皇上,兒臣知錯了,是兒臣不該妄加揣測,讓皇上不悅,實在該死。”
顧野看著他這樣子有些想笑,不過現在自己的父王看著,便不敢說話。
“你起來吧,回去之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皇上淡淡道。
聽著皇上的語氣,牧川頓時鬆了口氣,便識相的離開了。
見他走遠後,皇上無奈的說:“狗皮膏藥,以後通告士兵,朕暫時不想見他。”
顧野應了一聲,冷笑起來。
離開了皇宮後,牧川本想著回去,卻在路上遇見了顧惜芫,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牧川立刻走了過去。
“惜芫,好久不見。”
顧惜芫看著眼前的人,心中就像被刀子割開一樣的痛,這個上輩子欺騙了自己的感情,將自己一家趕盡殺絕的人,居然就這樣出現自己面前。
然而現在顧惜芫明白自己已經不是過去的顧南琴,而是顧惜芫。
“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請讓開,我還有別的事要做。”顧惜芫說完便錯身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