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在疊雙樓信使快馬加鞭的趕路下,信件成功在第二天到了牧川的手中。
“牧川大人,這是有人託在下從京城帶出來的信件。”
“我的信件?”牧川走過去將信件接了過來,只見信裡面的內容讓他震驚了。
只見信裡面寫著孩子在對方的手上,甚至還寫了顧妙璇虐待孩子的事情,讓牧川感到非常震驚。
不過信裡面寫的很委婉,說是將孩子寄養在京城的一家人,請他不用擔心。
放下書信,牧川有些疑惑,到底是誰把孩子帶走呢?而且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現在看來,孩子已經是安全了,早就在離開的時候,他就明白,顧妙璇不會好好對待孩子,所以他現在是希望能夠對方能夠好好對待自己的孩子。
“將軍,我們現在怎麼辦?還繼續打嗎?”一位將軍忽然問道。
“我有些不舒服,免戰牌繼續掛著吧。”說完幕後才能便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另一方面,皇上自從上次見過襄王之後,隨後都一直襄王府修養,看著他病入膏肓的樣子,讓皇上有些著急。
隨後的戰報中,由於牧川以生病為藉口,讓皇上認為牧川是擔心兵力不夠的問題,隨後便召見了襄王。
當公公來到襄王府的時候,顧惜芫戴上了面具應付,然而公公態度比較強硬,紳士拿出皇上來壓自己,讓他沒有辦法。
“你說什麼?皇上居然要召見我進宮?”襄王有些以外的問。
公公客氣的說:“襄王大人放心,皇上只是宣召,想必也是襄王的病情,還前隨奴才一起進宮。”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辦法,既然是皇上叫到,那自然不去不行。
由於擔心人臉面具會被看穿,顧惜芫將人臉面具稍微改了一下,隨後和襄王一起進宮。
皇宮裡,皇上在御花園裡面安排好了茶會,只見襄王帶著顧惜芫走了進來。
“參加皇上。”襄王下跪道。
皇上擺手道:“襄王病重,此番禮節便可不必。”說著一邊對襄王身後的顧惜芫感興趣。
只見帶著人臉面具的顧惜芫,看上去像是一個男性隨從一樣,讓皇上警惕了起來。
“襄王,此人是?”
襄王隨後解釋道:“皇上,此人是我在四川養病時請來的隨從,因為家人不熟悉四川的環境,所以便找了一個嚮導,而且看著為人老實,就帶回來服侍。”
皇上見對方打扮像個平民,便沒有放在心上,招呼著襄王坐下。
“襄王,京城一別可是有好一段時間了,不知最近身體如何?”皇上倒了茶客氣的問道。
“回皇上,臣已入暮年,身體大不如前,現在大限已至,空命不久矣。”襄王淡定的回答。
皇上聽見後,也是有些疑惑,好像沒有這樣一個人會這樣說自己命不久矣,看來襄王也是將生死看淡了。
一旁的顧惜芫,看著兩人敘舊,無非就是說這以前的一些話,還有最近發生的事情,雖然兩人談話時候的語氣非常平淡,但是卻是感覺到兩人隱約在暗示著什麼。
“襄王,對於現在的雲南國和南越國的戰事,有何高見?”皇上突然改變口風問道。
這一番提問,讓兩人也是楞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皇上會問這個問題。
襄王頓了頓:“咳咳...皇上,雖說南越國人強馬壯,但是雲南國素有馬背上的國家的美名,對方的騎兵可是聞名天下,恕臣之言,這場仗,很難說。”
聽著意料中的回答,皇上這時候眼睛看向了一旁假裝隨從的顧惜芫:“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有何看法?”
顧惜芫也懵了,怎麼說著說著就到了自己的身上了?
“額...我希望天下太平,其他的我沒有想到多,我也不識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顧惜芫尷尬地說著。
聽著對方的話,皇上收回了目光,繼續和襄王閒聊著。
“不知道襄王,對於下一次出兵可否上去美言幾句振奮軍心?”皇上忽然問道。
襄王長嘆一口氣,“臣自知時日不多,要是最後能夠為皇上分憂,也是臣的榮幸。”
皇上立刻笑了起來,便好好招待了襄王一番。
會到襄王府,襄王坐在外面,臉色似乎舒緩了不少,似乎釋懷了。
“爹,你為何要答應皇上?”顧惜芫不解的問。
“一直以來,我都在想,為什麼我這麼努力的尋找機會,不停的調查,最後卻發現機會來的如此突然,簡直就是對自己這一生努力的諷刺。”襄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