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玄胤見她這樣倔強也沒有辦法,只好現在邊境過幾天,處理一下戰事再說。
然而接下來這幾天,軍營中就傳出了顧惜芫是太子妃的留言,甚至人調侃,顧惜芫就是為了體恤軍情,所以才回過來照顧他們這些傷員。
不過對於顧惜芫來說,凡是說過她是太子妃的人,在被她照顧的時候都受到了他的捉弄。
“啊!!痛痛痛,世子妃,輕點行嗎?”一位士兵痛苦的說道。
“咔啦。”
“啊!!”
一會後,只見士兵的手臂好上很多,雖然嘴上說著感謝,但是當話裡面帶著太子妃三個字的時候,自然冷眼一掃震懾對方。
“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我不是什麼世子妃!”
然而不管顧惜芫怎麼證明自己,軍中的人時刻都記住顧惜芫就是世子妃這樣的想法,讓她感到非常尷尬。
陌玄胤看見眾人都在有意無意的對著顧惜芫這樣暗示或者明示,雖然內心有些欣慰,畢竟這是已經得到了認可,但是顧惜芫的厭惡態度卻是與日俱增,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然而這樣的訊息,也會慢慢傳來,自然也會被南越國的探子收到訊息。
此時南越國的邊境,牧川已經病好,剛商量完軍務後,卻從探子那裡得到了訊息,顧惜芫沒有死,而且還在雲南國的軍營中,還說了很多他聽到的流言和數了一下她和陌玄胤的關係。
儘管已經死心的牧川沒有抱有任何的希望,直到聽著士兵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了當初雲南國的一封休書,讓他頓時覺得還有機會。
看著現在兩人的關係並不怎麼好,牧川立刻修書一封,然後交給了對方,“你一會回去的時候,將信件帶給她,到時候她就會知道怎麼做的了。
士兵接過信,立刻快步離開了軍營。
“南琴,我到現在還是忘不了你,看你現在活下來了,哪怕有任何一絲的機會,我都不會放過!”牧川激動地說。
探子拿著信回到了雲南國的營帳,看見此時的顧惜芫剛回到營帳,於是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走進了營帳。
剛看見探子的時候,顧惜芫一下就認出了他是南越國的人,剛想叫人的時候,只見對方默默掏出了一封信遞了過去。
“郡主,還請高抬貴手,我只是來送信的。”說完對方便離開了。
顧惜芫看著信封,心裡頓時沒了想法,現在這個時候,還有南越國的人給自己寫信?
想著京城的他們估計沒有這個心思,而且信封的字跡看上去有些熟悉。
果然,信裡面赫然是牧川的筆跡,只有寥寥數句,只是晚上讓顧惜芫道城外閒聊。
看這是牧川約談自己,顧惜芫有些猶豫,不過最近的軍營中的流言讓她有些厭煩,於是便打算赴約,而且信中說單獨見面,估計是有很重要的是事情。
顧惜芫放下書信,立刻收拾起來,晚上趁著沒人的是時候離開了軍營。
然而在她離開自己營帳的時候,一名暗衛裂開走了進去,將她剛剛藏起來的信封找了出來。
“什麼?她已經離開了嗎?”陌玄胤看著信件問道。
“沒錯,而且太子妃剛剛離開不久,我想是會面對方的將領了。”暗衛解釋道。
陌玄胤沉吟了一聲,牧川對顧惜芫的感情他還是知道的,要是因為因為這一次的會面而讓他錯過了顧惜芫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把信放好,我親自出去。”陌玄胤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