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節很順利的進行著,周圍的大臣紛紛附和著,似乎寓意著南越國原來越好,聽得皇上也有些自滿,於是將自己狩獵的獵物當場命人烹調,分享給了眾人。
然而狩獵節持續兩天,這對顧惜芫來說是個機會,因為衛子墨的事情輕則降職,重則免去官職,貶為庶民。
要是隻是免去官職還好,要是牧川推波助瀾一下的話,衛子墨隨時都有處死的可能。
晚上,顧惜芫來到了皇上的營帳,替衛子墨求情。
“皇上,懇請你收回成命,衛將軍這次的確有所疏忽,但是罪不至死,還請皇上看在衛將軍這些年來的功勞上,網開一面。”顧惜芫說道。
“郡主,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先回去吧。”
只見衛兵走了進來,皇上放下了手中的書本揮揮手,顯然是下了逐客令了!
回到營帳顧惜芫,看是擔心起了衛子墨,似乎也不在意自己能不能離開了。
第二天,狩獵節圓滿的結束,在祭司的祭拜下,祈禱著南越國的國運,顧妙璇也開始操辦著自己的婚事。
然而牧川卻想著從簡,這讓顧妙璇有些不樂意,但是他卻是想著越少人知道越好,再加上因為平王的事情,顧妙璇的名聲已經變得非常的不堪,一番爭論後,還是決定從簡。
然而牧川明白,這場大婚,只是在名義上繫結了兩人的關係而已,實際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爹,喝茶。”顧妙璇遞著茶杯說道。
襄王感嘆了一聲,似乎是有些無奈,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大婚居然就這樣偷偷摸摸,簡直就是怕人看笑話。
“爹,喝茶。”牧川遞著茶杯說道。
“哼!”
襄王冷哼了一聲,似乎看不起牧川,但是這場婚事是皇上親自宣佈的,自己也不敢不從,只好喝下了茶。
全場就只有他們一家人而已,牧川那邊甚至一個人都沒有,僅僅只有牧川一人,看著就像是牧川入贅到襄王府一樣。
沒有派請帖,沒有辦喜酒,襄王府上下甚至沒有一絲喜慶的氣息,有的只是兩人穿著紅色喜慶服裝,顯得非常違和。
婚禮極其簡陋,紳士襄王府上連個喜子都沒有貼出來,只是簡單的兩人拜堂,上茶,隨後就是稍微吃的好一點的而已。
飯桌上兩人也是盡力保持著喜慶的表情,看得襄王也有些無奈,而在一旁的顧惜芫卻是有些想笑,兩人的表情獅子啊是太逗了,顧容之更是笑了出來,不過後來說是太過喜慶,不過明眼人都知道,兩人的關係,就像他們的大婚一樣,簡陋。
第二天,皇上想著判決衛子墨,顧惜芫來到皇宮再一次像皇上求情,然而這一次,牧川還是快了她一步。
例行打完招呼後,皇上看著顧惜芫的表情也知道她想幹什麼。
“郡主,我知道衛將軍的事情讓你難以釋懷,不過國有國法,還請你不要在求情了。”皇上無奈的說道。
“郡主,雖然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了,但是對於這件事,我依舊不會徇私,還請多多包涵。”牧川也在一邊附和著。
顧惜芫冷眼瞪了他一下,這個人不搞出什麼么蛾子都已經偷笑。
“郡主,這件事,你管的太寬了,要是每件事都要你求情的話,那國法是不是要有所更改了?要是有人求你的話,你都會這樣寬容?”皇上質問道。
“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衛將軍對皇上忠心耿耿,不看功勞也看苦勞啊。”顧惜芫說道。
“皇上,衛將軍雖然曾有功,但是他可是讓皇家狩獵差點誤了吉時,而且那可是一名刺客啊,難道要等到皇上遇刺的時候才定罪嗎?”牧川質問道。
顧惜芫自然盡力的反駁,然而對於牧川的步步緊逼,沒幾句後便說不出話來。
“行了,朕自有分寸,念在衛將軍有功在前,真可以給他戴罪立功的機會,只要立功數次,他就可以復職,在此之前,公務不變。”
“謝皇上!”顧惜芫激動的說道。
牧川也沒有辦法,沒想到差點就處死衛子墨,卻是淪落到這個結果。
“皇上,安排刺客行刺,那可是大罪啊!”牧川在一旁提醒到。
“你剛大婚不久,不易鬧出人命,這對你氣運不好,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啊。”皇上有些遺憾的說到。
“謝皇上。”
儘管嘴上這麼說,可是牧川還是有些不甘心,但是現在已經定罪,自己也只好另想辦法。
看著牧川離開後,顧惜芫叩頭說道:“謝皇上不殺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