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宋橋息打了個酒嗝,然後一拍桌子,一身如匪一般的兵氣一下子就散發出來:“殿下,你說你想怎麼幹!我們跟著你!”
說完,轉頭看向其他兩個人,見兩個人都紛紛點頭之後,又看向顧容與。
“此話當真?”
顧容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計劃了許久的計劃就這麼一瞬間就成了真,不由得反覆確認了幾遍。
“殿下,您就去做!我們,我們都在你身後!”隋玉卓想要繼續耍帥開啟鐵扇,但是還沒等手上的動作下去,人就倒在了桌子上。
“丟人的東西!”宋橋息好笑的看著已經趴在桌子上的兩人:“殿下,我們......”
只不過,話還沒說完,他也直挺挺的倒在桌面上,甚至還打翻了一杯好酒。
“幾位將軍?將軍?”
顧容與看見這些人都倒下,有些懷疑,又推了推三個人,確認這三個人是真的醉了之後,這才晃了晃腦袋。
“哼,哪兒有想象的那麼難搞!都是些沒長腦子的武夫,你看看,這不就上鉤了!”滿意的笑了笑,又拍了拍手叫進來府內的心腹:“去把這三個人送進客房,好吃好喝的待著!”
“是!”
侍衛領命,吩咐了一個小隊的人將已經爛醉的三個人抬出了前廳。而眼看著幾個人已經被抬走之後,顧容與也是站起身,步伐待著輕快的往書房走去。
“殿下!”
聽見門口傳來動靜,秦子服就立刻迎了上去。
“子服,你猜,結果怎麼樣?”顧容與故作神秘的一笑:“我跟你說,那些個大老粗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這樣簡單?”
秦子服也沒有想到,只是一頓飯的功夫,這些人就都同意了顧容與的計劃。這似乎,和他預料的不太一樣啊!
“當然!”顧容與顯得有些驕傲:“那些人也早就看顧野不順眼,雖然那傢伙死了,但是顧暉畢竟是他的親兒子。這樣的人當皇帝,怎麼比得上我們襄王府!雖然現在實際上權力也都在我們手中,但是真正走上那個位置到底會有多少不一樣,他們也不是傻子!”
顧容與覺得自己已經仔細分析了其中的利弊,覺得這三個人其實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
“嗯,殿下說的是!”
秦子服順著他的話想了想,倒也沒有什麼不對。只不過,那種奇怪的感覺還一直留在心裡,怎麼也揮散不掉。
“去,告訴我們的人,一切都已經搞定了,現在就讓他們逐漸放出風聲吧!”顧容與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他這,連逼宮都不用,只需要昭告天下:“顧暉那個小孩控制住了嗎?”
“殿下放心,都在掌控之中!”秦子服說了一句:“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著您的一聲令下呢!”
“好!很快了,就這幾天,我要南越從此都匍匐在我顧容與的腳下!”
是月,六月初七。
都城譁變,小皇帝顧暉下昭,謙稱自己年紀尚小且是罪人之後不應再擔當南越帝王,特此禪位於皇叔襄王顧容與。號德禎,年號天始。
一時間,天下議論紛紛。
皆言顧容與不願再屈居於孩童之下;也有人說,顧容與忘恩負義,此舉將前任攝政王至之不仁不義之地,實為小人!
但是不管怎麼說,也只是坊間傳聞。顧容與上位已經成為事實,不能改變。
六月初八,宮中設宴,宴請百官。
因為一次巨大的換血,所以宮中城防全部交由宋橋息三人負責。所以就算是宴會,三個人也是一身盔甲,一時間惹得一些剛剛上任以及一些官員家眷的驚呼。
這樣年輕的將軍,不管放在哪裡都是焦點。
“皇上到!”
歌舞剛起,眾人坐定,太監奸細的聲音響起,隨後一抹明黃色的身影坐在了上首的龍椅之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下跪,顧容與滿意的看著跪了一地的臣子。他終於可以坐在這個位置俯瞰這些人,高處的風景,當真是與下面不同!
只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出現的前一刻,剛剛還是話題焦點的三位將軍卻並不在大殿之中。也就是說,其實剛剛下跪的,始終都只是處在他控制之下的官員。
“平身!”
已經被權力衝昏了頭腦的顧容與就穩穩地坐在那裡,大手一揮,示意眾人可以起來了。
“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