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秋牧雲無力地癱倒在地上,掙扎著,對蒙面黑衣人怒吼著。只是他的這些掙扎都毫無意義,下一瞬,黑衣人還是無情地上前將他拿繩子捆綁住。
秋牧雲自然是不肯配合的,似乎是要拼盡全力,黑衣人見他這般不配合,突然陰測測地看向了旁邊,陰森笑道:“你再掙扎的話,我就先把旁邊的女人給解決了。”
順著黑衣人的眼光看過去,秋牧雲看到了旁邊同樣癱倒在地的江映籬,眸色閃過不忍,掙扎的力氣也漸漸的小了許多。
江映籬想要大喊,卻是意外地發現自己竟然失聲了,一絲聲音都發布出來,只能無力地長大嘴巴,想要呼喊秋牧雲。
與此同時還發現自己四肢都用不了力氣,完全動彈不得,所以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秋牧雲受制於黑衣人。
黑衣人見秋牧雲掙扎的力氣慢慢消失,總算是給自己省心了,不禁得意一笑,正想將他帶走,結果猝不及防的卻被秋牧雲用頭狠撞了一下,以至於重心有些不穩,朝後栽去。
“映籬!快走!”
秋牧雲費盡心思的將黑衣人給弄倒,便是想要拖延住他,讓江映籬有逃生的時間,結果黑衣人一怒之下,起身拿起刀子狠狠地朝他背後扎去,頓時血柱迸出,一片狼藉。
江映籬已是將眼睛都瞪圓了,雙眸通紅,可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秋牧雲被黑衣人給帶走,同自己分離,且身上的傷口血流如注,生命垂危。
“不要!”江映籬大喊一聲,驚坐起來,額頭滿是冷汗,背後也是冷汗淋漓,甚至都將衣衫給打溼了,緊貼在背,涼意不斷。
江映籬被驚得大喘氣,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緩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做了一場噩夢,只是那個噩夢太過於真實,真實得讓她害怕。
方才江映籬那一聲驚叫,嚇得章雯立刻跑了過來,見她醒了過來,不禁十分激動道:“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江映籬此時覺著嗓子乾啞得厲害,從床上起身,直到冷水下肚,激得她打了個寒顫,才徹底回過神來。
“我睡了有多久?”見章雯這麼激動,江映籬不禁轉動了下眸子,忍不住帶了點點希冀,希望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噩夢。
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相公他有回來嗎?”
“你已經暈過去兩天了。”章雯連忙上前扶住了江映籬,生怕她再受刺激,又一次暈了過去,雖然知道是因為秋牧雲失蹤的事情才導致她暈倒,但面臨她的問話,章雯還是選擇瞭如實相告:“你相公,他沒有回來。至今都是下落不明。”
這件事情根本就瞞不過去,所以章雯再心疼,也只能夠說實話。
江映籬抓住杯子的手一緊,手指稍稍蜷縮了一下,隨後又將杯子放開,也不顧自己現在有些虛弱的身子,堅定道:“我要去鏢局看看。”
是生是死,總得有個說法。
“要不你還是再休息一會,你總得顧一顧自己的身子啊。”江映籬躺在床上兩日,滴水未沾,臉色已然是蒼白的不行了,身子也有些搖晃,很是不穩的樣子。
若是再受一受刺激,恐怕是又要暈過去了。
所以章雯才這樣無比的擔憂,想要再勸一勸她,至少要休息好來,或者吃些東西恢復一下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