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籬輕笑一聲:“好。”
雲川起身,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江映籬又將菁兒雲珠也支了出去,等到屋子裡只剩下她和陸知凡之後,她才說道:“陸姑娘,我被下毒的事情,如今還沒有著落,也不能夠確定,我想請你暗中調查,不要讓雲川知道。”
陸知凡有些奇怪:“為什麼?”
而且她很奇怪,江映籬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相公叫成殿下,不過她對這些並不怎麼感興趣。
二人談話,江映籬自認為很隱秘,孰不知,門口此時正在偷聽的雲川已經將這些話都盡收耳裡。
雲川實在沒想到,江映籬居然會支開他,單獨和陸知凡說這些。
“難道就這麼不相信我嗎?”雲川心中很是煩悶。
等江映籬和陸知凡商量好,二人才匆匆的結束對話,陸知凡端著托盤出去,到門口就撞見正在偷聽的雲川。
她心裡清楚,雲川應該將這些事情都記在心上,挑了挑眉沒說什麼,反正心照不宣,至於江映籬要怎麼說,那就是江映籬的事了。
雲川看了一眼陸知凡的背影,嘆了口氣,進了屋子。
江映籬聽見動靜,看了過來,隨即對上了雲川擔憂的視線,她笑了笑說道:“六皇子殿下,你來了。”
雲川點了點頭,隨即漫不經心的問道:“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沒什麼大礙吧。”
江映籬點了點頭:“放心吧,我真的沒事,只不過就是在牢裡呆了這麼一兩天,所以感染了一些風寒,方才陸姑娘已經給我開了藥,我喝了之後就會好。”
見江映籬還在瞞著自己,雲川雖然心中不爽,但也沒有拆穿她,只是清了清嗓子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歇著吧。”
“等等,六皇子殿下。”眼看著雲川就要離開,江映籬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雲川心中帶著一絲期盼的回頭,卻沒想到江映籬說道:“六皇子殿下,如今既然我和陸知凡姑娘已經擺脫了嫌疑,那不然,我們就專門舉辦一個宴席,請全縣的人吃流水宴怎麼樣?”
“什麼?”
雲川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江映籬。
江映籬被他這表情弄得有些尷尬,隨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後解釋道:“其實,我也只是想讓縣裡的災民們恢復信心。”
“全縣的人,還是有些太多了。”雲川皺眉。
聽到這裡的時候,江映籬的聲音低了下去,隨即抬眸看著雲川眼睛放著光說道:“要不然,我們還是改成請災民出席吧。”
“這樣一來,可以將我和陸知凡姑娘身上的嫌疑洗清,另外一方面,也可以讓他們吃一頓飽飯,給全縣的人都漲一漲士氣,六皇子殿下,你覺得怎麼樣?”
聽了江映籬這話,雲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那就照你說的做吧。”
見雲川沒有反對,江映籬高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