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萬語都化成了一個意思:她想秋牧雲了。
雲川聽得十分心疼,不忍心拆穿江映籬,只能暫時裝作秋牧雲,哄著江映籬。
江映籬也只是因為頭暈,再加上身體疲乏,才將雲川認成了秋牧雲,二人一唱一和,倒是挺和諧的。
“陸姑娘,你怎麼來了?”
門口突然傳來菁兒的聲音。
裡面的二人談得正興起,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陸知凡將自己熬好的藥,湊到了菁兒的面前說道:“這是我給江映籬熬的藥。”
菁兒笑了笑:“陸姑娘,您就把藥給我吧,奴婢去伺候小姐用藥。”
她搖了搖頭:“不用了,正好她醒了,我想看看她。”
菁兒聞言還想說什麼,但是被雲珠拉住了,後者朝她搖了搖頭,然後雲珠對著陸知凡行禮之後禮貌道:“那就還請陸姑娘多多費心,再替我家小姐把個脈,她如今身子差,頭暈愈發的嚴重了。”
聽雲珠這話,陸知凡也不敢再多留,端著托盤就進去了。
菁兒聽了雲珠的話也不敢攔她,跟著雲珠站在旁邊,看著陸知凡進去。
剛剛進去,就聽見雲川和江映籬在那裡說著情話,一時間有些尷尬的站在那兒。
雲川聽見動靜,轉頭就看見原來是陸知凡來了,他挑了挑眉後說道:“你過來是已經把藥熬好了嗎?”
陸知凡點了點頭,隨即就端著托盤過去,看江映籬似乎沒什麼大礙後,她鬆了一口氣,正準備給江映籬喂藥,誰知道托盤裡的藥就被雲川給端了過去。
“我來吧。”雲川輕描淡寫的說了這麼一句。
陸知凡倒是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人家是夫妻倆。
看著雲川給江映籬喂藥,陸知凡想了想想,自己還是先把正事給說了。
她看著雲川認真的說道:“那丫鬟下得藥粉我已經查出來問題了。”
雲川點了點頭,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江映籬。
陸知凡說了一會兒之後,發現雲川都回答的很敷衍,就知道自己恐怕是打擾了二人,因此撇了撇嘴後說道:“藥粉的事情待會再說吧,你先在這裡陪陪她。”
雲川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知道了,我待會去找你。”
陸知凡聞言,挑了挑眉,下意識的看了江映籬一眼後,轉頭走了。
“我不要喝藥。”
江映籬撒嬌似的推開了雲川餵過來的湯藥,撅著嘴滿滿的抗議。
雲川無奈的哄道:“映籬,乖一點,將這藥喝了,把這藥喝了,你的身體就舒服了。”
“我不喝嘛……”江映籬帶著濃重的鼻音,確實似乎感染了風寒。
雲川沒辦法,二人推拒半天后,藥都快要涼了,這藥要是涼了的話,藥效可就要大打折扣。
因此,雲川看著神志不清的江映籬戲謔道:“既然如此,你可就不要怪我了。”
隨即還不等江映籬回過神,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隨即捏起江映籬的下巴,強迫她仰著頭,然後就用嘴將湯藥嘴對嘴全部都到了江映籬的嘴裡,倒是讓她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