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爺爺說著,趙奶奶附和著點頭。
“不對!說了,姐姐說話了。”趙天宏搶著說。
“天宏,姐姐說什麼了?”譚五急急地問。
“姐姐總是自言自語……”趙天宏在想。
“她自言自語什麼?”譚五催促。
“姐姐說什麼了?……”趙天宏在使勁地想。
“對,好像嘴裡是嘀咕了什麼?”趙奶奶也想起來了。
“她嘴裡嘀咕了什麼?”譚五轉向了趙奶奶。
“當時只顧著急了,沒太著耳朵聽呀?是呀?嘀咕什麼了?”趙奶奶抓耳撓腮。
“好像是說誰的爹爹怎麼樣了?對,肯定說了爹爹二個字!”趙爺爺也想起來點什麼。
“對了,我想起來了,姐姐說,我爹爹才不會自殺。”趙天宏總算想起。
“誰說你爹爹是自殺的了?”譚五糊塗了。
“五爺,不是說我,姐姐是說她自己。”趙天宏言道。
譚五聽明白了,應該是秦月得到了訊息,她的爹爹秦毅,是服毒自殺的。
譚五又回到了秦月房前,“月兒,是有人告訴你,你爹爹是服毒自殺的是不是?”聽不到回答,譚五又言道:“你爹爹無論是自殺的,還是被害的,反正也沒了十年多了?反正是人不在了?這有什麼關係嗎?”
“五爺,您不要說了,您不知我爹爹說了什麼?五爺,我該死!我真的很該死!是我害了我爹爹!”裡邊傳出了秦月的哭聲。
“你爹爹他說什麼了?你不是被我帶走了嗎?怎麼是你害了你爹爹?你怎麼能害了你爹爹?月兒,聽五爺話,別哭了,別哭壞了身子。”
聽到秦月的哭聲。譚五心很痛、很痛。
“五爺,您不知怎麼回事兒!您走吧,讓我靜一靜。”
從小到大,秦月從沒有用這樣的口氣和譚五說話。
譚五還想說點什麼,想了想終於搖搖頭。
他回到廳裡,對趙老夫婦和趙天宏說:“先別打攪她,我去武館把家主接回來,他說話應該比我靈些?”
“五爺,你帶著我的馬,要不,師公回來沒馬騎。”趙天宏提醒譚五。
譚五答應著,出門又囑咐趙天宏:“看住你姐姐,等我回來。如果她出門,你就寸步不離的跟著。”
“五爺您放心吧!”趙天宏答應著。
慧雨和譚五回到家,已經是傍晚了。路上,譚五把自己知道的全部情況,已經說給了慧雨,慧雨已經估計到出了什麼事?
進家後,慧雨就到了秦月的房門外,“月兒,我是師公,我想你可能知道了,你爹爹是服毒自殺的。你可能也聽說了?你爹爹是為了你,他的寶貝女兒能過上安定的生活,才走了這條路,是吧?
“但是,師公告訴你,不是這樣的,你爹爹不僅僅是為了你,還有我這個老不死的,還有你五爺。他是為了我們這三個人能過上安定的生活,才做這糊塗事的。
“月兒,你不要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你要是這樣,師公怎麼辦?師公可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呀?”
“不是的,師公,您們無需自責,我爹爹的事和您們沒任何關係?您知道嗎?當他喝下毒藥,別人問他為什麼要這樣?您知道我爹爹是怎麼說的嗎?”沉默了一會兒,秦月總算搭腔了。
“他是怎麼說的?”慧雨問道。
“他反問人家,你有女兒嗎?”秦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