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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才最瞭解女人

夜晚子時,竹苑便帶著香茗去城西河畔,雖未能如時赴約,但是閒著也是閒著,過來走走也當是赴約而來。

夜很靜,路很暗,竹苑沿著河畔走著,香茗跟在身後,偶爾有些涼風吹過,倒想起以前那些飄蕩的日子,長吁一口氣,也不知還要飄多久。許是夜深人靜,香茗害怕,小腦袋左顧右盼,不經意間瞥到一棵楓樹,立馬便拉著竹苑的衣袖,指著楓樹說道:“小姐,香……香茗害怕,這裡怎麼會有棵楓樹”。竹苑聞言,順著香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有棵楓樹,只是比一般的楓樹更矮些,仔細看去,楓樹旁邊有條小路,很不明顯。竹苑抬起腳就要走去,被香茗死死拖住:“小姐,咱們還是回去吧,我害怕”。

“不怕,你跟著便是”竹苑握住香茗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地府呆了那麼久,什麼妖魔古怪的東西都見過,這對於她而言不值一提。

“小姐……”香茗很不情願的跟在後面,戰戰兢兢,生怕突然竄出個什麼嚇人的東西。

沿著小路走到底,看到一個亭子,亭上有塊牌匾,匾上寫著楓林小築,亭子裡擺放了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順著亭後看去,蓋有一座木屋,木屋外圍都是楓樹,推開大門,右門斜上方有口井,井後便是幾間房間,此時正中間的房間亮著燭光。

“什麼人?”司樂之和千凌淯正在房間把酒聊歡,聽到有腳步聲,放下手中的酒就開門出來了。

看清來人是竹苑後,司樂之有些呆住,竟不知言語,倒是千凌淯認出了竹苑旁邊的香茗,咧著嘴開口道:“小丫頭,這大晚上的怎麼尋來了,莫不是想公子了?”。

香茗一看到千凌淯,什麼害怕,弱小無助啊,統統拋諸腦後插著腰桿怒目橫對:“尋你?你莫不是從不照鏡子的?”。

“公子我從不照鏡子的,在我看來女人的眼睛就是最明亮的鏡子”千凌淯拔了拔胸口的衣襟,雪白的胸膛似有若無的露出來。

“啊,你真真的是個登徒子,一點兒也不摻假”香茗用手捂住雙眼,嘴巴還不閒著。

“罷了,罷了,你既不懂,以後是會後悔的,公子我的身子可是很多人饞著的”千凌淯揮揮衣袖,轉身往屋內走去。

竹苑也看到了司樂之,便讓香茗隨千凌淯進屋,她有話要說。香茗看著千淩淯一副痞邪浪蕩的樣子,嘟著嘴,著實不想跟他進一個屋,可是其他屋子自己一個人又不敢呆,別無辦法跟著進去了。

“每次醉酒我都會睡上兩日,那夜醉酒也是如此”竹苑聽著像是在解釋自己失約的原因,但是語氣好似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兩日,我且記住了,今日是來赴約?”司樂之聽到竹苑的解釋,心裡好受些,只當自己不知竹苑的習性罷了。

“算是吧,我說過我從不說醉話”。兩人順著路,慢慢走著,走到楓林小築,司樂之忽然想起一事,便問道:“那晚你喚我司竹,司竹是何人”。

“司竹不是何人,就是司竹而已”竹苑尋了一個木凳,坐下,也不看司樂之。

“你說我是樂之也是司竹”司樂之選了竹苑的右側,也入座。

“是又如何?你知道你是誰就好”竹苑撐著腦袋,興致缺缺的回道。

“我是司樂之,且不說這事,你說要同我感受情愛,可還記得?”。“記得,我說的我都記得”以前的司竹斷然是不會這麼直抒胸臆,尤其是對情,對女子。

“那要如何做才是”司樂之不懂,但是他想懂,他看著竹苑就想懂。

“聽書嗎?看話本嗎?我覺得尚可”。

“不曾,不過,我會去看”。

“那等你懂了,再來竹府找我”竹苑起身原路返回,喚香茗回府。剛走到木屋,就聽到香茗鬼哭狼嚎般喊叫:“千凌淯,你這個淫賊,怎敢光天化日之下看這些東西”。“不礙事,現在是夜晚,很深很深的夜晚”。

那夜之後,司樂之便天天叫千凌淯給他找話本,路上經過有說書的必定停下來,叫上一壺酒,從頭到尾聽完。千凌淯說他魔怔了,還告訴他單單靠這些就想讓一個姑娘喜歡,機率是很小的,也是看他真心實意想要了解,便願意教司樂之一些。司樂之自然知道千凌淯對這些都是手到擒來,不過他不想千凌淯嘲笑,並沒有主動找他教,這會兒他自己提出來了,也沒什麼不願意:“那你教來”。

“想學啊,那你帶上銀兩,跟我去一個地方,去了之後,保你就懂”千凌淯笑的得意,還有些神秘兮兮。

“好,去哪兒”司樂之揣上銀票跟上千凌淯。

“不急不急,去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