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回來,千淩淯越想越是羞惱生氣,便讓司樂之也吃了一顆迷魂丸,司樂之自知有愧,也就應了他,後面發生什麼他也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早上,千淩淯紅光滿面,開心至極。
貝殼一事,司樂之還是要想法子找到,今日竹苑便會酒醒,他也要告知香茗自己沒有找到貝殼,一早又駕馬車去了竹府。看門的看到司樂之,也不多問,直接讓他進去,竹老爺交代了以後看到司公子不必多問,直接讓人進去即可。
司樂之暢通無阻的來到竹苑的院子,看到香茗在院中哼著小曲給花花草草澆水,司樂之實在不忍心說出真相:“香茗姑娘,你今日心情看著很好”。香茗看到來人是司樂之放下手中的活兒,開心的說:“是啊,很好,我每日都很好,倒是司公子臉色看著不是很好”。
“香茗你家小姐可醒了,關於貝殼,在下無能,還是未曾找到”司樂之實在有些無臉說出口,這般小事自己都做不好。
“哦,我都忘了給您回話了,貝殼找到了,今早小姐醒來便找到了”香茗拍拍頭,才才想起此事。
“找到了,如何找到的?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司樂之鬆鬆的吐口長氣。
“就在小姐的長靴裡”香茗回答的認真。
“長靴裡?為何在靴裡”司樂之聽得一頭霧水。
“今早小姐醒來,就說自己的腳痛,脫下襪子,瞧著腳底淤青,還以為是醉後踩到什麼,上了藥,喝了醒酒湯,就讓我去給小姐備水沐浴,我還沒出房門,便聽到小姐喊痛,原來小姐穿靴的時候才發現靴裡有東西,倒出來一看竟是那不見了的貝殼,您說我家小姐好笑不好笑”想想早上竹苑的神情,香茗還是忍不住覺得好笑。
“你家小姐以前就這樣?”司樂之實在難以想象那晚的情景,好生困惑。
“自然不是,我家小姐一直都很嫻淑,只是最近才這樣罷了”香茗怕司樂之誤解自家小姐,忙解釋道。
“無妨無妨,怎樣都無妨,我看著好便好,現在可方便見你家小姐?”司樂之此時倒是很想看看竹苑。
“方便方便,司公子何時來都方便,您去便是”香茗直指房門,也不帶路,自己又澆起水來。
進來房中,竹苑躺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往嘴裡送吃食,看到司樂之進來,她也沒有起身,抬了抬腳說:“司公子,想來今日我是無法陪你郊遊了”。
“不礙事,我有馬車,如若還不方便我還有雙手”司樂之看著這般愜意模樣的竹苑,倒是很想逗逗。
“啊?無妨無妨,我可以走,我們現在就動身把”竹苑以為司樂之說的實話他一向說的出做得到,立馬就要起來。這腳剛著地,嘶了一聲就要倒地。司樂之眼明手快,從她正前面雙手插在竹苑腋下,自己還往後仰,兩人身體怕是隔了一丈遠。待竹苑穩住後,兩人看著這及其怪異的姿勢,也是無地自容。司樂之立馬收回雙手,竹苑也東張西望不知如何是好。這一幕卻被竹老爺竹政文看在眼裡,他聽聞這司長來找竹苑了,便過來瞧瞧,這一瞧也是大吐一氣,搖搖頭,也不想再進去了捂住眼睛轉身回去了,終於知道為何竹苑說他榆木腦袋了。
兩人也看到竹政文了,這周身溫度瞬間降了十幾度似的,你說你的我答我的。
“呵呵,我們吃腳吧。不對,我們吃酒吧”竹苑此時特別想醉,想長醉不起的那種。
“好好好,吃腳好,吃腳好”司樂之說完馬上捂住嘴,瞪大了雙眼,還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吃腳,我不吃的”。
“知道知道,我們還是別說話了,就坐著可好”竹苑知道越說越錯,越錯越尷尬,索性閉嘴不說了。
“嗯,可行”司樂之找了個木凳,跟竹苑距離有些遠,直直的坐著。此時此景,也真的是應了那句:“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兩人這麼靜靜的坐了一會兒,氣氛才稍有緩解,司樂之起身,把凳子挪到竹苑身邊,竹苑感覺身旁有動靜,坐起來睜開了眼睛,便看到一張放大的臉,一時有些嚇到,頭往後倒,但是沒有痛感,瞧見司樂之右手放在她的腦後,沒有放開。
“聽聞你說我是個榆木腦袋,沒有情調”司樂之俯身兩人靠的很近,他好似不知道這個舉動多撩撥人。
“聽誰胡說,我不是亂說話的人,有話我都當面直言”竹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頭往旁邊轉,沒有直視司樂之。
“你平日裡是不亂說,可是你不知道你自己醉後儀態嗎”司樂之強行把她的腦袋轉過來,定要她直視。
“酒後的話怎麼做數”竹苑被戳到痛處,也不害羞了。
“我記得,你說你從不說醉話”司樂之越說越靠近,嘴巴貼著竹苑的耳垂,看著竹苑逐漸變紅的耳垂,嘴角上揚。
“我不記得了,你且先放開我,癢”竹苑心想這哪裡是榆木疙瘩,這分明就是鬼魅邪祟,這以後還是要少接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