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意思就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蔣軍政會許不會對他動手,但他曾經的仇人,絕不可能放過他這條喪家之犬。
狼哥又驚又怒!
萬萬沒想到蔣軍政會這樣對待自己……不,確切的是,是這個華夏人竟然如此的狠辣!
“蔣先生,我胡朗對蔣先生忠心耿耿……”
“胡朗!”
蔣軍政驟然打斷了他,面沉似水,“一定要我把話說明白你才甘心嗎,你這幾年都做了什麼!”
他直視著對方,“你和紅幫這些年勾結在一起,看似是忠於我,但你揹著我做過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
愕然聽到這句話,狼哥駭然失色,想要反駁,卻是無話可說。
既然對方把話說到這種地步,必然掌握了切實的證據。
想到這裡,狼哥臉上的惶恐變成了狠戾,“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多謝蔣先生放我一馬!”
說罷之後,轉身就走。
望著他的背影,蔣軍政勉強擠出一抹笑意,“夏先生,我向您保證,他活不過今晚。”
聞言。
夏天點了點頭,轉身走向前方的賓利慕尚,“蔣先生,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你。”
蔣軍政的神色變了變,對蔣涵使了眼色,邁步跟上。
……
約莫一個小時之後,蔣軍政帶著人離開了。
加長賓利直至駛離了這條美食街,坐在後座上的蔣軍政才重重鬆了口氣,用手抹去額頭細密的冷汗。
車內的氣氛異常凝重,而坐在蔣軍政對面的蔣涵卻是欲言又止。
她那張漂亮的俏臉上掛著沉重的疑惑,眉宇之間更像是在思索著無法明白的事情。
看她這般模樣,蔣軍政揉了揉眉心,苦笑道,“是不是對老爸很失望?”
蔣涵搖了搖頭,卻是不語。
談不上失望,卻是有些失落。
更多的是震驚。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向穩重而強勢的老爸,對一個人如此態度,敬畏的近乎獻媚。
她已經一再拔高那個華夏人的地位了。
可仍然沒想到,對方高到一種需要老爸去巴結的地步。
“小花。”
蔣軍政說著蔣涵的小名,再次苦笑,“如果我今天不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們龍虎門也許會被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