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做為一個優秀的殺手並不只是殺人就可以了,尤其是殺手組織,在自身強大的同時必須有要官方的背景,雖然他們可以做得極其隱秘,可你再強大再隱秘,如果一個政府真的想對付你,卻是相當容易的事。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有一定的官方背景,一種就是有些官方性質的殺手組織,一方面自己會在外面接生意,而其他的主要卻是聽命行事,是一些人手中的利器,可這卻是祁可雪所最看不上的,現在的她是更不屑去做的。
而另一種卻是像祁可雪前世的那個組織,他們雖然與官方人員也有接觸,可卻是亦敵亦友的關係,對於那些人,組織也會接他們的任務,但是卻與平常人一樣的待遇,那些人也會保護著組織,但卻並不是因為組織是屬於他們的,而他們會有把柄或是一些辛秘掌握在組織的手中。
這些秘密,不管哪一樣拿出來,都會是致命的,更有可能會引起一系列的震動,所以不到萬不得以,沒有人敢拿自己的前途和身家性命來試驗。
組織掌握這些也不過是為了保持這樣一種相互的平等,只要他們不威脅自身的安全,那這些東西也許幾百年也不會拿出來,那些人也完全不用擔心自己的仕途,可以安安全全的做到死。
這些秘密的事情,是祁可雪在成主為了組織的頭等殺手後才慢慢得知的,而越是瞭解這些,越明白了組織的強大,就算她本身的實力越來越強大,可在組織的領導人眼中,也不過是隻隨時可以捻死的螞蟻而已。
這一世祁可雪雖然已經不是那個殺手組織的成員,可以過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生活,可經歷了這麼多天的被人追殺,不禁又萌起了一個念頭。
那就是自己組建一個殺手組織,雖然依舊是一個殺手,可掌控者和被控制者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這並不是心血來潮,而是這些天一直都在考慮,如果她的手中有一個像前世自己所在的那樣強大的殺手組織,當面對這些追殺她的人時,怎麼會這麼被動還要自己動手,更加不會這麼狼狽。
更何況在這樣的一個亂世,想要隱居過平淡的生活是不可能的,之前的小酒館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只有自己有了絕對的實力才可以談得上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沒有能力的人永遠沒有自主權,永遠都是上位者犧牲的那一類人。
現在拿到了這些證據正好可以為她以後要做的事開路,為她所要做的事打好了堅實的基礎,而褚立月所說的她家最後剩下的金銀也剛好可以做她起家的本錢,一切都已經就緒,如果自己再不去做,那還真是對不起自己了。
想到這裡,祁可雪便不再猶豫,伸手便將所有的看過的沒看的本子拿了出來包好,準備帶回去,再扭頭看到已經斷了氣的太守,一下便想到了褚立月,覺得也許這是一個測試她的機會。
想著就走了過去,拿出匕首將他的頭割了下來,冷笑了下,這才悄聲的離開房間。
整個太守府百多個守衛,就這樣讓祁可雪神不知鬼不覺的摸了進來,而且直取目標的人頭,等到他們發現這具無頭屍的時候,祁可雪早已不知哪裡去了,所有的行動做得完美無缺,祁可雪來到這個世上的第一次生意,真是做得成功的不能再成功了。
與此同時山洞之中的三人,苦等了一天一夜,見祁可雪還沒有回來,心裡一個比一個急,如果不是祁可雪之前再三囑咐他們不準離開,也許早已經出去找人了。
“姐姐她是做什麼去了,這都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真是急死了。”若兒在洞口來回的走著不時的還向洞外張望,可卻沒有看到人影,急的似熱鍋上的螞蟻了。
心裡雖然急,卻並沒出去尋找,之前她惹了那麼多次禍,如果再不長記性,自己都不會饒過自己,所以頂多也就站在洞口前等著罷了。
“若兒你坐下來等吧,祁小姐她不回來你急也沒有用。”沈博凌見她的樣子,不禁勸道,“她的身手那麼好,做事也有分寸應該不會有事的。”
“可現在外面有她的通緝令,還有人要追殺她,就算她身手好,可雙拳難敵四手···”若兒說到這裡心裡卻更是急了,不敢再說下去,深怕自己不幸嚴重。
聽了她的話,沈博凌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他又何嘗不擔心祁可雪的安危,可他身為四人之中唯一的大男人,卻什麼也幫不上,心裡的沮喪程度可想而知。。
褚立月皺著眉頭,一直沉默著,此時聽到了若兒的話,突然開口說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雪姐姐她是出去為我報仇的···”
“什麼?”兩人驚叫到,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這個訊息不可謂不驚訝,在他們的印象之中,祁可雪能伸手救她已算不錯,可幫她報仇,那卻是不可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