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立月也有些驚訝,心想祁可雪明知若兒受了這樣的待遇,怎麼還會揭穿她的傷疤,祁可雪不是這樣的人啊。
“他是不是隻撕了你的衣服,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來得急做?”祁可雪不管他們異樣目光,急切的問道,這對於若兒來說真的很重要。
若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臉色有些發白,顯然剛剛所發生的那些對她還是有很深的影響的,想了下卻還是慢慢的說道,“我當時被他們抓去,開始的時候還被綁在院中,我偷聽他們的話,說是想引姐姐你來的,可後來見根本沒有人來,他們就有些不耐煩了,而那個領頭的說著話就突然拉我進了房間。
不顧我的反抗邊撕我的衣服邊向我的臉上身上親過來,還···還摸我···,然後他就是脫自己的衣服,這個時候外面就傳來了慘叫聲,他也就嚇了一跳停下來了,後來衝進人來與他對打,再後來你們就都看到了。”
祁可雪聽了她的話後,便也明白這若兒是除了被撕破衣服和捱了幾下打之外便再沒有發什麼其他的事,更別說什麼被人強、奸了,想到這裡一下笑了出來,“傻丫頭,這根本就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不就被看了幾眼親了幾下,你弄得跟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似的,嚇死我了,以後再也不準這麼嚇人了。”
“怎麼···怎麼什麼也沒發生呢,他看了我的身體,還···還親了我,我現在覺得我的身子都已經髒了,真想就此死了算了。”若兒說道這裡不禁又是一陣悽然。
“哎。”祁可雪無奈的嘆了口氣,心這個時候的女孩還真是單純,如果換做她前世的那個時代,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別說看了看她這還擋了大半的身體,就是上了床又能怎麼樣,可換了現在就不一樣了,甚至成了要死要活的大事。
想了下,覺得別人怎麼樣她可以不管,但自己身邊的人完全有必要改造一下他們的思想,到不是讓他們變得對此事不在意,至少也不能只要發生點什麼就要死要活的,這也太誇張了,她不敢保證以後還會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畢竟她所做的也算是個危險的事,而更不敢保證每次都這麼幸運的將人救出來。
所以除了讓他們懂得保護自己之外,還要珍惜自己。
想到這裡,便一把將若兒拉了起來,“不就是被看了一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現在你不說我不說,你就還是原來的你,一點損失也沒有,還是那個黃花大姑娘。”
若兒第一次聽到如此的觀點,不禁驚訝的看向祁可雪,“可自小嬤嬤便說過的,女孩子家的身體不能給人看的,只給自己未來的丈夫看的,被人看了就是有失貞潔。”
“狗屁的貞潔,別說被看了眼,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又能怎麼樣,憑什麼他們男人就能三妻四妾的,我們女人被看了眼就得死去。
哪有這樣的規矩,再說上次我救沈博凌受傷的時候,在那個小草房裡你幫我處理傷口不是也被沈博凌看光了,不是比你這才撕了幾塊布嚴重的多,難道就因此我就要嫁給他不成?”祁可雪見她頑固的樣子,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她,可看到她臉上還紅腫著,嘴角還有些血跡,想想她受這些苦跟自己也是有些關係的,便又忍了下來,竟拿自己之前的事說上了。
若兒聽了不禁愣了一下,臉竟紅了一下,“姐姐,你說什麼呢,那怎麼能一樣呢。”
“怎麼不一樣了,難道沈博凌就不是男人了?”祁可雪見她終於有反應了,嘆了口氣問道。
“沒有,我沒這麼說,只是···”若兒聽她這麼說沈博凌,一下笑了出來,心情也終於好了些,也不再尋死覓活的了。
“天啊,你終於笑了,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準再提,知道了嗎?”祁可雪見她笑了終於放下心來。
褚立月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不禁有些驚訝的看了看祁可雪,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你看我幹什麼,我說的不對嗎?”祁可雪看到褚立月奇怪的目光,不禁開口問道。
褚立月馬上搖頭,表示沒有,可看向祁可雪的身後突然拉了下祁可雪的手,表情古怪的樣子,想說什麼卻不敢開口。
祁可雪愣了一下便向後看了過去,卻見沈博凌有些尷尬的正站在她的身後,上前也不是退後也不是,看起來應該是有一會了,不知有沒有聽到剛剛她的那些話,饒是祁可雪經歷過無數的大場面,此時也忍不住有些尷尬,不知說些什麼好,幾人一下都僵在了那裡。
沈博凌臉上也有些可疑的紅乾咳了聲,“大家都折騰一晚上,什麼也沒吃呢,我剛剛買了些吃的,先吃口飯,不管什麼事總要吃飽肚子吧。”
被他一提,祁可雪突然覺得肚子還真有些餓了,看了眼沈博凌,雖然有些尷尬,可一想就算是聽到也就聽了,還能怎麼樣,難不成真嫁給他,就是他願意祁可雪自己還不想呢,於是也沒有提起剛剛的事。
便直接接過了沈博凌手中的飯菜,“好了,雖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可現在大家都好好的,這就足夠了,之前的事就都不要再想,就當從沒有發生過,快點吃飯,吃了飯我們可還有事要做,別忘了這裡還有個酒樓要打理呢,誰也別想找藉口給我偷懶,尤其是若兒,你要是敢偷懶以後就罰你去看大門。”
若兒聽了笑著點頭,“姐姐真會開玩笑,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偷懶過啊。”
聽了祁可雪的話,一直沒有開口的褚立月也笑了,“姐姐,現在通緝令解決了、追殺的人也都該殺的殺該抓的抓了,我們也安全了,是不是可以去取錢,有了錢姐姐做大事才更方便啊。”
“你到是心急,你就不怕我把你家裡給你留的嫁妝都給花了,到時你嫁出去可就沒地位了。”祁可雪聽了不禁笑了出來。
“我才不怕呢,憑姐姐的本事肯定是隻會賺錢不會賠錢的,再說我才不嫁,我以後一直陪在姐姐的身邊。”褚立月卻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你到是信得著我,我自己都沒這麼相信自己,你也不怕看走眼了。”祁可雪聽了她的話,雖然有些意外,到也不是太驚訝,看來自己的表現早已經讓他們心服口服了,“事不宜遲,今天就去取來,開始裝修酒樓,儘快把我們的第一個酒樓弄起來,這也是我們的起家的本錢。”
褚立月聽了臉上不禁露出笑容,也許是覺得終於可以幫到祁可雪了,她也覺得高興,而和這相比那些錢又算得了什麼。
祁可雪到不是高興有錢了,而高興大家都沒事,經歷這麼多的風雨這些人對自己也都算是很重要了,誰有事都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此時見若兒沒什麼事,不禁暗自鬆了口氣。
而只有沈博凌自進房後便不曾開口,此時聽了祁可雪的話,卻更是低下了頭不知想些什麼。
“想什麼呢?”祁可雪見他還有些尷尬的樣子,想了下還是自己開口吧,不再提之前的事,想來便也沒什麼尷尬的了,開口便似平常一樣。
“我在想你的那個計劃。”果然不提之前的那件事,沈博凌恢復了些,“我們現在主要就是缺人,全部算下來就只有你我四個人,可不管是明面上的生意還是你的那個計劃都是需要人的,而且還是要忠心的人,而這正是我們所缺的。”
“人的事到是不急,我們寧缺毋濫,這個酒樓只是個開始,而且它以後也會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人也一定要靠得住,所以暫時只能我們自己來,以後有了可信任的人再交出去,畢竟路要一步步的走嘛。”祁可雪嘆了口氣,前世自己組織裡最不缺的就是人,不管是一線的殺手、情報網的人員,還是後備人員,從沒有少過。
可那些都是多年的積累,才有那樣的規模的,就算是他們也都是自小就到了組織,培訓了多年後才成為對組織絕對忠心且身手厲害的殺手,而且每年再自小培養的人更是不記其數,這樣一來不管是可用之人還是後備人才,都不會缺少。
而她想做到那樣的程度,首先需要的就是人,只是現在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等待,現在她的勢力太弱了,急於要強大起來,她要有自己的力量,雖然走這條路是必須的,但這卻是多年以後當成為如自己所在的那個組織一樣強大的時候,所要做的,可現在她沒有那個時間去做培養他們,只能想其他的辦法。
至少先把情報組織先建立起來,這至少比殺手組織要容易的多,只要忠心,再稍加培訓就可以,並不需要自小培訓,而有了情報,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很大的優勢。
可說起來雖然容易,卻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既要忠心,又要有快速能成為自己所用,這還真是矛盾,不是說找就可以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