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教的此處分舵設在一處山上,三面是緩坡,另一面卻是懸崖,只不過懸崖下方不是密林更不是深潭,卻是一條官道,所以天山教想圍攻分舵也必須在這裡安排人才能讓他們無處可逃。
離官道還有一定的距離,所有人下了馬向前走去。
“莫言,你確定他們這裡都外圍弟子?”祁可雪招過莫言問道。
“當然,那個天山派的人恨不得把自己祖宗都招了,他不敢騙我的。”莫言不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一旁的陶南看到他的笑容,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想離他遠點。
“陶南,你別丟人了行不行。”凌雨寒見了一陣無奈的說道。
“有本事你看看他們審犯人去,你要是還能像現在這麼平靜,那我就佩服你。”陶南此時一點也不覺得說這話丟人了。
而凌雨寒見了一陣無奈,可還是不時的看向莫言,心裡奇怪他用的什麼手段能把陶南嚇成這模樣。
兩人的話聲音並沒大,也沒有影響到祁可雪他們討論,此時沈博凌聽了這裡都是外圍弟子,便開口說道,“既然都是廢物,那就衝過去算了,還窩在這裡等什麼?”
“很遺憾,你嘴裡的這些廢物兩個沈博凌也打不過一個。”祁可雪雖然沒有與這些江湖中人交過手,可在對比凌教主他們之後便是猜也猜得到,雖然是外圍弟子,但能得到如此信任的,身手便也低不了,相信如果是正面相持,自己手下的那些只訓練了幾個月的新手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沈博凌聽了果然一陣尷尬,祁可雪見此覺得自己也許說的有些重了,忙笑著說道,“呃,其實你也不差的,路不能跟狀元比寫文章,跟木匠比做傢俱,更不能跟江湖中人比身手,你說是不是?”
“你這都是什麼比喻啊?”沈博凌不禁苦笑著看著她。
而陶南聽到了他們的話,卻一下來了精神,“你們的人不行,可我們不怕,這些外圍弟子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收拾他們還不簡單。”
祁可雪聽了他的話也沒有生氣,笑了下看向另一邊,“莫言,你們迷藥是不是下多了,把他給迷傻了,明明有簡單的招不用,竟然一定要硬拼。”
莫言聽了撇了眼陶南,“可能是藥量用多了。”
“你···”陶南剛想反駁,可被莫言冷冷一看便馬上沒了勇氣,心裡不禁有些懊惱,他的功夫明明比莫言高上不知多少倍,如果真的打起來十個他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憑什麼要怕他,便強自開口問道,“難不成又用你們的那些弓弩,你們也沒有什麼新鮮的招了,雖然我承認你們弓弩很強,可才十幾把。
我看天山教雖然在這裡圍的人少了些,可也只是相對來說的,不等你們射中多少,便被人找到了吧。”
祁可雪輕笑了下,“你說的不錯,所以此地不宜用弓弩,我們有更好的東西。”
說著便已經向楊鈺示意了一眼,楊鈺見了,自懷中拿出了一個瓷瓶,交到了她的手裡,“姐姐,都已經準備好了。”
“開始吧。”祁可雪點了點頭,接過瓷瓶交其給了凌雨寒,“給你們的人每人一粒吃下去,免的一會連你們一起傷了。”
“啊,你們又用迷藥?”陶南見此馬上明白了,更是想到自己當時被抓時的慘樣,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這招不怕舊,就在管用,你這個高手不也一樣被我們迷倒了,何況這些外圍弟子。”楊鈺聽了冷笑了一聲,“還是你覺得我我們不夠光明正大了?”
陶南聽了剛想反駁,可便看到莫言在一旁冷著眼看著他,到了嘴邊的話不禁收了回去,“沒,你們用吧,吃了這粒藥丸就不會迷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