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亦很快的就在外面找了一個房子,安放了太子的靈位,靈位上並沒有寫上名字,只是寫了原來太子的封號。
供奉太子的桌子上放著各種太子喜歡吃的水果和糕點。水果與糕點之間,放著一個香爐,上面插上三炷正在燃著的香,香上面還冒著嫋嫋的青煙。
桌子的旁邊站著兩個人,正是唐王和唐清亦。
唐王是跟著唐清亦來的,身著一身便裝,身邊帶著幾個隨身的禁衛軍都站在門外。
這時的唐王並不是唐國的帝王,而只是一個父親來看望自己不孝的兒子。
“父王,大哥泉下有知會安息的。”唐清亦在唐王的身邊看著唐王的側臉。
曾幾何時,他的父王也老了,鬢邊也有泛白的銀絲,眼角也有著滄桑的皺紋。身子已經不再挺拔,唐清亦看著有些心酸。
人都有老的一天,可是有誰能想到,堂堂一代帝王,竟然要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會是一個怎樣的心情?
唐王和唐清亦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唐清亦把唐王護送到皇宮後就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唐清亦回來以後,還是第一個去了祁可雪的臥房。祁可雪的屋子裡已經熄了燈,表示祁可雪已經休息了。
唐清亦只好往自己的寢室走,並沒有去別的妃嬪那邊。
自從意識到他喜歡上了祁可雪以後,唐清亦就沒有再碰過任何的女人,不管是自己家的也好,還是外面的也罷。他現在就像是老行僧一樣,連男人最基本的需求都沒有了。
唐清亦並沒有有意的為祁可雪守身的意思,他為了證明不是自己自身的問題,還特意去了沒認識祁可雪之前新收的小妾那裡一次,但是任憑她怎麼勾引他,怎麼誘惑他,他就是沒有感覺。
沒有辦法,只能又出來回到了自己的臥房睡覺。
有很長一段時間,他一直認為自己不行。後期偶然間發現自己只對祁可雪才有感覺以後,才知道,不是自己不行,而是面對的人不對。
現在的他只有對著他喜歡的人才有反應,不知道這是不是也算是專情的一種。*
唐國金鑾殿早朝。
各個大臣都在彙報現在士兵的的缺乏而造成的各種問題,比如市面上的小偷增多,盜賊的隊伍也在不斷的增大。
明搶已經成為了一種流行趨勢,官府鎮壓力度不夠,沒有大量計程車兵捉拿盜賊,使得他們更加的猖狂。
“啟稟王上,現在盜賊十分的猖狂,要儘快的鎮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一位老臣子冒著被唐王的怒火焚身的危險說道。
不是他想說,而是不能不說了。因為就連他家也已經一連幾天被盜,而且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他雖然也已經派人去捉拿盜賊,但是賊賊相互護,根本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現在也只能希望王上能加強官兵捉賊的利多,他的寶貝才有一點找到的希望。
“啟稟王上,現在京城之內的小偷的數量在急劇增加。地方官府雖然盡力鎮壓,但奈何官兵數目不多,所以成效不是很明顯。”這個倒是個年輕的大臣,是與剛剛發言的老臣子一個陣營的。
他家被盜所產生的損失也是不可估量的,前兩天打算送禮的紅玉寶馬,當天晚上就被偷了,氣的他差點暈死過去。這幫小賊,如果被他抓到,定當挫骨揚灰,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啟稟王上……”別的大臣看到已經有人開了頭,便也像是雨後竹筍一樣,一個個的開始冒了出來。
“都給朕閉嘴。”唐王一聲嘶吼,下面瞬間變得悄然無聲。
“你們這幫廢物,就知道上報這有賊,那有匪的,難道就不知道想想解決的辦法?朝廷養你們何用?”唐王真是被氣壞了。
這幫廢物,平時無事的時候,就知道吃喝玩樂,現在有事了,像一群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