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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桂林,中共地下黨在郊區的某個聯絡點裡。

這是一棟普通的出租屋,一個老者和幾個中青年坐在屋裡準備商談什麼事情。

“桂林這條運輸路線很重要啊,我們要趕緊想辦法恢復啊!”一個青年共產黨員說道。

一旁的老者低著頭,什麼也沒說。

“上次如果沒有灕江同志和迷霧同志的行動小組幫忙的話,恐怕那一車藥品都沒有辦法運出去!可是現在灕江同志和迷霧同志都處於被監視的狀態,老八同志犧牲之後,我們運輸小組在桂林什麼事都做不了!”另一人說道。

“江叔,你身為運輸小組的負責人,就沒有什麼要發表的嗎?”一個青年對老者問道。

老者抬起頭,他正是江浩宇和江浩文的父親,中共桂林地下黨運輸小組的組長。

他的身為極為保密,做為運輸小組的核心人物,即使是中共桂林地下黨的首腦迷霧,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自從上次軍統桂林站行動處處長梁輝喪心病狂的搗毀我們的運輸路線之後,我真的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毫無對策了!老八同志死後,上次灕江同志冒險現身為我們運輸了一批極其重要的物質。之後我派出周遠堂同志出面與上頭新派來的特派員接頭,卻被軍統特務們發現了蹤跡,被捕入獄!在監獄裡受盡裡屋軍統特務的嚴刑拷打,險些暴露,聽說也是迷霧同志出面才保住了他!”江雲天對眾人說道。

“原來如此!這迷霧同志,還真是中共桂林地下黨的傳奇人物啊!”一箇中年共產黨員對江雲天說道。

“江叔,你有見過迷霧同志的廬山真面目嗎?”一個青年共產黨員對江雲天問道。

“迷霧同志的身份是中共桂林地下黨的最高機密,為了保護他,我沒有和他見過面!據說即使是灕江同志,在幫助我們透過關卡的那個夜晚也是蒙面的。所以這兩位中共地下黨的傳奇人物不要見上他們一面,就連他們大概的模樣和年齡我都一無所知!”江雲天回答道。

“現在最關鍵的不是這些,而是我們如果要恢復運輸路線的話,就要想辦法和上級新派來的特派員接頭。但是我們該怎麼聯絡到這個特派員,是當前最直觀也最艱難的問題!電臺有可能被桂系和軍統攔截訊號,但如果我們貿然現身去尋找這個特派員,暴露的風險會更大!”江雲天繼續說道。

“可是桂林這條運輸線的恢復已經不能再拖了!前方戰場現在打得正當激烈,如果我們的物質支援不能及時到位的話,對戰爭的局面就會造成影響!”剛才說話的中年地下黨說道。

“我知道!我現在也在想辦法……”江雲天無奈的說道。

“江叔,你的兩個兒子不是都在國民黨內部工作嗎?而且職位也不低,能不能從他們身上想想辦法?”一個地下黨員對江雲天說道。

“浩宇還行,貌似浩宇對國民黨發動內戰的行為極其不滿,可惜浩宇的在桂系內部的職位做不了什麼大決定。浩文就別說了,浩文反共的態度極其強烈,雖然他身居高位,有辦法幫我們進行運輸線路的恢復。但是就目前來看,要讓他改編思想為我們地下黨做事,難如登天!”江雲天回答道。

正在江雲天和眾人情緒低落的時候,江雲天忽然想到了什麼。

“有了!我想起來了!上級上次安排我們和特派員接頭的時候,有說過一旦出現緊急情況的話,就把一首詩登報,特派員看見之後就會明白這是我們運輸小組在約他見面!”江雲天激動的說道。

“這能行嗎?”部分同志對江雲天的說法提出了質疑。

“雖然這樣做和發電臺訊號一樣有可能會被敵人識破,但機率低得多!而且現在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無論如何都要試試!”江雲天對眾人解釋道。

“好吧!那江叔你把步驟告訴我,我去做吧!”青年地下黨員對江雲天說道。

“不行!這次的接頭任務極其重要,出不得半點差錯!我要親歷而為!”江雲天說道。

“可是江叔……”

“同志們!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可是幹咱們革命工作這一行的,什麼時候不危險呢?老八同志已經犧牲了,我做為中共桂林地下黨運輸小組的負責人,就更有責任也更有義務勇敢的衝在前方!”江雲天對眾人說道。

“同志們!你們還年輕,都是我黨的希望!我老了,就算萬一有個什麼意外,可這輩子能夠為我的信仰做這麼多事,我死而無憾!而且我兩個兒子都那麼大了,以後有希望,想到這些我就真的什麼都不怕了!”江雲天繼續說道。

“江叔,說什麼話呢!您不老,您年輕著呢!您還沒看到我娶媳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