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本身就很少,如今側著身子跪坐在床上,曲線的身材便已經暴露無遺了。
紀昊辰透過昏暗的燈光,眼中已經不聚焦,他只覺得眼前的身影模模糊糊,似乎看到了他內心中的人,他無意識的回答道:“美,陌陌,你真的很美。”
嫩模對他所喚的名字充耳不聞,卻被這一個美字晃動了心絃,瞬間便撲倒在他的身上,觸控著他很有彈性胸膛,吐氣如蘭:“那麼今天,便是我們的好日子。”
嫩模迅速的將紀昊辰身上的西服扒下來,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料撕扯下來一些,然後便緩緩的靠近紀昊辰炙熱的身子。
就在這麼一瞬間,紀昊辰突然看到了嫩模手臂上的紋身,瞳孔猛然一縮。
這個女人不是許陌,許陌的身上絕對不會紋有紋身。
紀昊辰在那麼一刻間頓時酒醒,就像一個剛睡醒的獅子,力量反撲到嫩模的身上,直接伸手掐向對方的脖子,目光銳利又兇狠:“你是什麼人?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嫩膜只覺得自己立即喘不過氣來,被嚇得花枝亂顫,汗毛立即立得起來:“紀少……我……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力氣會這麼大,她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卻也撼動不了他分毫。
紀昊辰的眸中帶著一絲猩紅,額頭上也佈滿了冷汗,他鬧鐘儘可能的回憶一些之前的片段,然後猛然的鬆開了手,朝著嫩模低吼道:“滾出去。”
那嫩模哪裡還敢在這個房間多待一秒,被嚇得趕緊連滾帶爬的就跑出了房間。
在對方走出房間之後,紀昊辰使勁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一些。
在他的印象之中,好像看到了許陌的身影,她一身紅裙妖豔的像一隻剛出水的妖精。
可是這些印象也已經很模糊了,紀昊辰的心中也不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見到許陌。
紀昊辰莫名的感覺很煩,他點燃了一根菸,尼古丁播散在空氣之中,頓時霧濛濛的一片。
很快,一根菸便已經燃盡。
紀昊辰在吸完煙之後,拿出手機撥給了錦源,聲音格外嘶啞:“錦源,我在二樓的房間,來到晚宴廳外面接我。”
“好的總裁。”錦源固有的聲音傳了過來。
……
許陌走出晚宴廳之後,便開車直接回到了酒店。
她在走進房間之後,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晚禮服,然後穿上了睡衣。
在從晚宴廳到酒店的這一路上,許陌的腦海之中便不停的顯現著紀昊辰和那個嫩膚親密無間的場景。
她只是覺得自己的頭要炸開,十分的煩躁,他費盡心思想要將這個場景從自己的腦海中徹底抹去,卻偏偏愈演愈烈。
許陌走進洗手間,卸妝步驟之後,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臉。
她洗了很長時間,水流嘩啦啦的聲音闖入她的耳朵,彷彿能夠驅散她心中的煩躁一般。
許陌抬起頭來,便對上了面前的化妝鏡,鏡子之中的自己臉上還殘留著水珠,顯得有些疲憊。
許陌看著鏡子,唇角自嘲的勾起:“許陌,你說你是不是在犯賤?你和紀昊辰明明已經離婚了,他做什麼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這樣的念念不忘,這樣的自討苦吃,對她而言無非是愚蠢至極的事情。
許陌硬生生的將這種情緒按了下去,然後拿著毛巾擦乾了自己臉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