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勝者是散修,書舊”
書舊?
時尋聽著這這名字好似有些耳熟,便抬眸看了對方一眼,在看到對方那墨色一角後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對方好似認識她,可是她卻不記得他是誰了。
“時尋,可是有什麼?”
思舊詢問著,在聽到那個名字的瞬間,他好似有那麼一段記憶呈現在腦海裡,一個身著紅衣的琴師,一個血戰沙場的將軍,一份塵封的感情。
與皇上等人坐在茶樓上看著比試的匪君如在看到那宛若筆墨般亦柔亦剛的男子之時他愣了一下,腦子裡想起了一段話:
待我半生戎馬,許你共話桑麻,
待我踏血歸來,許你紅衣傾城。
待你凱旋而歸,允我紅燭牽衣;
待你夢隕紅衣,允我隨君而行。
“萬里他鄉,非生非死,此身良苦。”
“莫為繁花又斷腸。”
飄渺之音突然響起,就好似虛無世界突然有了漣漪。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意郎君。”
“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如秋所願。”
“畫中仙,書中人,若有疑,尋三嬰。”
匪君如聽著耳邊的話有些許疑惑,再看看四周人的神情,他知道,這個聲音只有他才聽得見。
匪君子?如意郎君?
匪君如?
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如秋所願?
採秋?
從那些詩詞裡,匪君如好似聽到了自己和心愛之人的名字。
畫中仙,書中人,若有疑,尋三嬰?
三嬰,是誰?
“如兒,可是對方才的比試有疑?”坐在主位之上的男人問著,他便是匪國的君王。
匪君如回神,“未有。”
“如兒,你覺得你那師妹如何?”
“我們師妹必須是好的。”毫不猶豫的稱讚。
“那父王給你們指婚可好?”
聽到匪國君主的話,匪君如這是意料之中的,便拿出了早就想好的話:“我們師妹與思舊是未婚夫妻,可謂是兄弟妻,不可欺,父王這是要我背上不仁不忠之名嗎?”
“這般麼?”好似在考慮,“那便算了。”
“謝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