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樣做事情可是明智之舉?難道你就不怕把這件事情傳揚出去嗎?”
安夏白不想威脅他,只是皇上此番的做法實在是讓他心寒。
“就算是你把這件事情給說出去我也不怕,只要能讓你待在我的身邊,我可以不擇手段。”
這樣的話讓安夏白害怕,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皇上,更是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這樣的話。
安夏白不禁皺起眉頭,他想逃離,可是陸櫟就在自己的身,他覺得自己逃離無門。
正在安夏白跟陸櫟慪氣的時候,遠方突然間傳來了馬蹄聲,而且越來越近。安夏白本以為是南山的山匪過來救他,可他卻不知道過來的這些人比土匪還要強悍。
“出來!今天我是來救人的!把安夏白給我們留下來,其他人可以活命,不然,老子今天就宰了你們!”
說話的這群人個個長得都很彪悍,而且說話非常的不客氣。陸櫟以為是南山的山匪過來救安夏白,所以就自己下了馬車準備跟他們交涉。
可是陸櫟沒有說幾句話,這些人就怒了,他們個個騎著馬,奔上前,拎著大刀衝向了陸櫟。
安夏白雖然備受南山山匪的敬,可是他們明明都已經聽了自己的話從良了,而且剛剛那人的聲音安夏白也沒有聽過,所以他覺得有些奇怪,就跳下了馬車。
看著面前這群窮兇極惡的人在跟陸櫟打鬥著,他本來想逃跑的心情也一點都沒有了。他擔心陸櫟的安危,更懷疑這群人的來歷。
突然間一個彪形大漢提著一把長刀奔向的女,安夏白被嚇得六神無主,就當那把長刀快要披在安夏白腦袋的時候,陸櫟突然間擋在了自己的面前,那把長刀就這樣劈在了陸櫟的肩膀上。
這群人來勢洶洶,而陸櫟和他的部下只有幾個人而已,所以他們決定還是要逃跑的好。
於是,陸櫟駕著馬車帶安夏白離開。可是後邊這群人緊追不捨,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們。
大概持續跑了一刻鐘的時間,陸櫟的馬車也算是走到了絕境。
前方就是山崖,所以他不得不把馬車給停了下來。
後面的這群人還在追趕,直到他們把馬給驚了,馬車徑直的掉到了山崖底下。
在山崖底下的陸櫟昏迷了三天才醒來,可是當他醒來之後,發現安夏白還在昏迷的時候,他就慌了。
他飛鴿傳書給沈涯寫了一封信,沈涯收到了皇上的信件之後,立馬就帶人過來救他們了。
這一路上,安夏白的昏迷不醒,回到皇宮之後,侯太醫給出的說法是,安夏白驚嚇過度再加上腦震盪,所以就一直都沒醒過來,也說不定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醒過來了。
陸櫟本以為這件事情是南山匪做的,可是正當他想要派人去剿匪之時,盛如菁就把蘇輓歌給拎到了陸櫟面前。
“說,你究竟對皇上跟皇后娘娘都做了些什麼?”
盛如菁是不會輕易生氣的,陸櫟自然是瞭解他的脾氣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蘇輓歌,陸櫟好像是明白了些什麼。他瞪著蘇輓歌,眼睛裡充滿了怒火。
“我什麼都沒做,你不要誣賴我。”
蘇輓歌此時此刻是心虛的,他雖然以前做過很多傷害,可是他都沒有真正的成功過。這一次他看著安夏白正躺在自己面前昏迷不醒,所以他是有些害怕的。
原來自從陸櫟離宮之後,蘇輓歌就一直派人跟著他們。直到陸櫟把安夏白給帶回宮的路上,他終於把自己買通的那些人派了出去。
他的本意是要讓這幫人殺了安夏白的,可是這幫人收到錢之後就殺紅了眼,對於蘇輓歌的命令是不管不顧的。
蘇輓歌也沒有想到陸櫟會受那麼重的傷,更沒有想到安夏白竟然真的會被自己害得昏迷不醒。
他跪在地上開始流眼淚,可是還是堅決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陛下,剛剛我正準備來看皇后娘娘,就發現蘇輓歌跟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說著些什麼,就派人去把那人給抓了過來,結果還沒有等我動刑,那個人就全招了。
他說這次派人謀害您跟皇后娘娘的人就是蘇輓歌,而且還把他們之間往來的書信都交給了我。”
盛如菁把那封書信遞給了陸櫟,陸櫟看到了之後特別的憤怒,把房間裡能摔的所有茶杯都給摔碎了。
他知道蘇輓歌一向看不上安夏白,更知道他一向心思歹毒。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連自己都敢動手,自己可是這全天下的主子啊。
“來人,把蘇輓歌給朕拖下去,每日杖打三十,鞭打五十,掌嘴二十,什麼打死什麼時候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