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主動拉過男人的左手,在他手心手背各點一些纖纖玉手膏。
同樣的,右手也是一樣。
緊接著,她雙手捧著男人的手,塗抹均勻,指尖有意無意在他掌心輕蹭。
誰讓面前的鋼鐵直男就像是一堵銅牆鐵壁,不是一般的難攻略。
戀愛心理學上說了,男女之間有性格互補的需求。
面對這樣高處不勝寒的高冷帝王,若是她也跟個木頭人似得,那就鐵定沒戲了。
所以啊,她得與他性格互補。
就得若有似無的親近,撩到點子上了,你就是他的人了。
看到這一幕,李忠笑眯眯地把屋裡的奴才都遣走了,他自個也挽著拂塵候在了門外。
屋裡,便只有傾顏和嬴湛二人了。
男人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心因為常年習武,有一層薄繭,颳得傾顏有些癢。
嬴湛慵懶坐在椅子上,由著女人蹲在他面前抹護手膏。
纖長的睫毛在她下眼簾投下一層光影,遮住了她眼中的神色。
一張臉完美無瑕,在夜晚的燭光下,更是多了幾分魅惑。
她確實長得美,但也想得挺美。
否則也不能借著送護手膏,壯著膽子主動勾引他。
指尖更是有意無意在他掌心輕蹭,真是個充滿野心的小壞東西!
嬴湛薄唇輕啟,似是漫不經心地問:“你在宴會上想什麼,作何痴痴望著朕,卻又眼神閃躲?”
傾顏抬頭,纖纖素手綰了下耳旁的青絲。
美眸望著男人,故意旁敲側擊,“嬪妾在想,皇上因為某種原因討厭一個女人,可要是那個女人變好了,您是否會再寵幸她?”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以前都是我不好,現在我變乖了,您還會寵幸我嗎?
在她看來,面前的帝王閱女無數,更是閱人無數,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一雙看透所有的毒辣眼睛,恐怕早已看出她心思不純。
與其藏著掖著,倒不如坦白說出來。
只是,到底是女人,得委婉地說出來。
嬴湛:“......”
她果然很大膽,只差沒問他會不會再寵幸她了。
明明是不知羞的話,她卻說得那般坦然。
說完還跟沒事人一樣,給他另一隻手抹護手膏。
她的手白白嫩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那兩隻手秀窄修長,卻又豐潤白皙,指甲放著青光,柔和而帶著珠澤。
塗抹護手膏的時候,她的指尖若有似無的在他手心輕蹭,就像是小野貓在人的心尖尖上撓癢。
她低頭垂眸時,紅唇離他的手很近,彷彿只要稍稍靠近,便能碰到他的手。
這種感覺和視覺,莫名地讓他有點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