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淮南王幾個快步上前,一把揪住士兵的衣領。
於是,那士兵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淮南王鬆開士兵的衣領,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滿了嗜血的戾氣。
一旁的睿親王蹙眉道:“當初南原國不是說好只從淮南經過,只攻北臨地界,不動淮南的嗎?現在怎的在咱們的地界上作亂了?”
“這還用說嗎?”淮南王踹了腳一旁的椅子,那椅子立馬就被踢飛了一丈遠,“南原帝那老狐狸聲東擊西,背叛和我們的約定,想趁著咱們與北臨帝打得精疲力盡時,再來個趕盡殺絕!”
當初他就知道南原帝是個不講信用,不可以完全信任的盟友。
所以,哪怕他收下天澤國和段王人等送來的兵力,都沒有與南原國近一步的合作,防備著南原國。
只是說給南原國開了城門,讓其順利的進入北臨國地界。
誰知這個老奸巨猾的東西攻打北臨後,待淮南和北臨兵力疲憊時,又殺了回來。
睿親王:“這老東西,居然搶著咱們要做的事情,要知道他會來這一招,咱們在他靠近淮南地界時就該防著那八十萬大軍。”
本來他和十叔還想趁著南原國和北臨交戰時,他們殺到京城,坐享漁翁之利的。
如今反被南原帝算計了一把。
一名軍師道:“沒用的,南原國有八十萬大軍,若是咱們那個時候防著他,那也是以卵擊石,他都懶得屠北臨地界那兩座城,會直接屠了淮南這座城。”
要真是那樣,興許他們現在都沒機會在這說話了。
淮南王寒著臉問軍師,“咱們現在還有多少兵力。”
軍師回:“王爺,經過大半月的對戰,咱們吃了不少敗仗,損失了二十五萬大兵,只剩下二十萬兵力了。”
另一個將領道:“可三日後就是咱們與北臨帝繼續開戰的日子了。”
淮南王咬了咬牙,“你去通知底下計程車兵們,三日後繼續戰鬥,只要咱們還有人,就得和北臨帝死磕到底!”
說完,他一掀營帳,騎馬回了淮南王府。
淮南王回府沐浴,換了一身乾淨錦袍,洗去一身的血腥味。
然後,他去了正院。
到了那兒,太監給唱了報,“王爺到!”
不多時,上官夕夕就穿著一襲薄荷色的襖裙出來了,“妾身見過王爺,王爺大安。”
淮南王斜斜睨了女人一眼。
當他的視線落在女人頭上那對銀杏簪子時,頓時臉上一黑,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夕夕起身後,見男人盯著她頭上看,那眼神就跟刀子似得剜在她的頭上。
面前的男人雖一身將王氣概,但他還是頭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而且,往日他都會扶著她,今日既沒扶她,神色也不對勁。
夕夕有些詫異地道:“怎的了,可是妾身的頭髮亂了?”
淮南王沒回答女人的話,只是嚴肅問道:“你頭上這對簪子哪裡來的?誰允許你戴這對簪子的?”
夕夕:“近日府上新進了一批首飾,我看這對簪子挺特別,是由赤金的銀杏葉和銀色的銀杏葉組成,既不會太過寒磣,也不會太過奢華,精緻又美觀,所以我就選了一對這樣的首飾。”
她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簪子,“怎麼,這對簪子有什麼問題嗎?”
淮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