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阿奇氣不過,嚷道。
林皓愣了一會兒,無奈的笑笑,“去追吧,她跑不了多遠。”
果不其然,兩人走了沒一會兒,就在一個不起眼的犄角旮旯發現昏倒的紅槐。
直至將她帶回林家,紅槐也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
“去找大夫。”將她穩妥額的放在床上,林皓對一旁林奇吩咐。
“少爺,這可是個白眼狼啊,你這般好心她回頭還不是咬你!”瞥了一眼林皓脖頸處的血線,阿奇是越想越不平。
這個女子看著美豔,實則竟是一朵毒花。
任何觸碰她的人,都會被那附在表面的毒侵蝕,甚至致死,阿奇不想自家主子被牽連。
奈何說了好半晌,林皓也沒有要聽勸的意思,“趕緊去吧,既是已經將她帶回,救這一命又何妨?”
笑著將阿奇推出屋門,還未踏出門口,他似忽然想起什麼,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床榻上的紅槐,對阿奇悄聲吩咐,“這件事,切不可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爹。”
“這……”
阿奇剛想張口拒絕,林皓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去吧。”直接將他推了出去。
輕嘆一口氣回到床邊坐下,林皓自己也不知為何要多管閒事救下她的性命。
不過眼下……也沒後悔的機會了,只能儘可能的藏好她。
但是從那些追殺的人,足可以看出這女子不簡單,他不想,牽連到林家。
天心坊——
林月正埋頭研究著胭脂,突然鼻子一陣癢,抬頭就打了個噴嚏。
“嗚……”不會是誰在背後罵她了吧?
搓了搓鼻子,林月剛打算去洗把臉,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越姑娘,留步。”
尉遲絳已經換上一身中原服侍,仙氣飄飄的裙子襯得她整個人也仙子一般端莊。
她本就身材高挑,足下搭配一雙白色高靴,腰間豎著寬頻,頭髮很簡潔的用一根繩子綁起,玉碎點點墜下,帶了一點英姿。
與第一次見她不知差了多少,以至於林月回頭瞅了她好一會兒。
“姑娘。”不知她姓名,林月只能禮節性點點頭,喚道。
尉遲絳眉眼輕挑,看見林月似帶了點親暱,“許久不見,越姑娘。”
自上次尋玉一事,兩人至今已有四五天未見,尉遲絳開口的熱切令林月又是一怔,雖然下意識覺著有些不自在,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是如此明媚的一位女子。
“許久不見,姑娘此番來到是令我有種如隔三秋的感覺。”
不只是外形的改觀,就是她一口中原話也說得自在許多,想來是已經開始融入這邊的生活了。
“越姑娘謬讚,您管我叫絳即可,姑娘姑娘的叫總覺著有些不自在。”她撓撓頭,性子倒是直爽。
絳?林月心中默唸,倒是頭一回聽說這樣的叫法,不過面上卻是不顯分毫,“那好,絳姑娘此番可是來詢問玉佩?正好,我也想跟您說,玉佩已經找著了。”
抬手喚來素心,她很快捧著一個小錦盒走出來。
裡面正擺了一枚精緻的白玉,半月形狀,其間鏤空,呈現了一些古樸的紋路。
尉遲絳結果錦盒,看清裡面玉佩後,登時情緒有些激動。
“謝謝。”她哽咽道,林月依稀從她眸中看到點點淚花。清華
不至於吧?居然給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