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還是認定自己是兇手!
林月冷怒,“民女已經說得很清楚,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民女被您關在這地牢中,難不成還能逃出去給公主下毒不成?”
這老傢伙分明是咬死自己,那管她到底有沒有下毒,就是想找個藉口要了她的性命。
單單因為邵蕊兒就對自己憤恨到如此地步?
林月蹙眉,總覺得乾太妃看向自己的眸子裡總有一種別樣情愫,令她猜不透看不清。
“哀家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閃電之間,她揚手,一巴掌朝林月揮來。
卻被一隻素手死死鉗住手腕,僵在半空中,“你好大的膽子!”乾太妃不可置信,看向林月抓住自己的那隻手。
大膽麼?可笑,她總不可能傻站在那讓人打吧?
“您說我大膽也好無力也罷,不論邵蕊兒落水還是後來的中毒,這些都不是我做的,您若是不信我們儘管走著瞧!”
她相信,爹爹和邵司瑾一定會為自己洗清冤屈。這簡陋的地牢,她也住夠了,才不想繼續委曲求全的忍讓這種傢伙。
“好!非常好,你這小丫頭果真不一般!和那女人一樣的遭人恨。”乾太妃突然大笑,一雙眸子說不出是喜是怒,“既然你死不悔改,哀家便要看看,是誰能笑道最後。”
至於那解藥,一時半會求不到也沒關係。
因為……從昨夜開始,邵蕊兒的病情就明顯有所好轉。
“你說什麼?!”林月一怔,她好像隱約聽到乾太妃說她和一個人很像?“等!”待她再張口去呼喚時,卻只餘下兩道背影。
那個女人……是誰?
接下來的幾天,邵司瑾開始和林家一起聯手尋找真相。
可惜的是,不論宴會推邵蕊兒入水一事還是後來的下毒一事,留下證據少之又少,再加上前段時間太妃的暗中阻攔,到了現在,能用的線索更是微乎其微。
不過邵司瑾依然沒有放棄,他可是說過要護林月一生一世的。
碧心在家整日以淚洗面,後被素心拉著去了天心坊,狀態這才有所好轉。
如今林月出事,天心坊的重任就全然落到素心肩上。
“小姐最看重的就是天心坊,你可要好好幹活,不然到時候讓小姐看見你這偷懶模樣,定然又要訓斥你了。”
一回頭看見碧心無精打采的模樣,素心調笑的說道。
已經好些日子了,碧心每日擔心林月安全,繼續這樣下去哪行?
“小姐……”
不知是不是素心的話起了幾分效果,碧心有片刻的恍惚,不過下一秒又癟起嘴巴忍不住想哭。
“咚咚。”
素心剛要安慰,只聽前臺傳來兩聲召喚。
她不得已只能拍了拍碧心的肩膀,轉身離開。
此刻前臺,一名身著淺紫流仙裙的姑娘耐心等候,腰間用深色系寬頻緊緊豎起,展現出那不盈一握的纖腰。
頭髮上簡單插了些簪子,都是比較肅靜的款式。
素心走過去,看著女子背影只覺一陣熟悉。備用站
待她聽聞腳步回頭那一瞬間,那張豔麗容貌立刻喚醒素心的記憶,“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