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阿奇走到地牢內,只看到剛才被幫在那邊的黑衣刺客不知何時從架子上倒在了地上,他渾身傷痕累累,狀況比起素心更加可怖。
許是被阿奇的手段給震懾到,又知自己任務失敗就是回去也難逃一絲,這刺客最後還是選擇了咬破口中的毒囊直接自盡。
阿奇淡淡的看著,立馬走上前去探刺客的氣息,“皇妃,這人已經死了。”
林月冷漠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微微點了頭,“回頭記得將屍體處理了,走吧。”言罷,轉瞬間就沒了身形。
只餘地下室濃重的血腥味於空氣中久久不散,林月出了地牢,當即深深吸一大口新鮮空氣,好似這樣就能將心中壓抑給緩解下去。
“皇妃接下去要如何做?”沒過一會兒,阿奇也走出來,他已經恢復了一貫的謙和模樣,實在令人無法想象他殺人時兇殘狠戾的模樣。
“如何做?”林月頓了頓,心中早有了一個計劃,逐漸成形,“既然這徐氏如此喜歡做這種小把戲,我怎能就此放過她?”
與此同時的知縣府——屋內寂靜無聲,唯獨蠟燭的火焰灼灼燃燒,照的整個屋子都萬分亮堂。
只不過屋內的卻格外壓抑和陰沉,“這是不是你做的?”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啪”的一聲。
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婦人的罪行。
與此同時的知縣府——屋內寂靜無聲,唯獨蠟燭的火焰灼灼燃燒,照的整個屋子都萬分亮堂。
只不過屋內的卻格外壓抑和陰沉,“這是不是你做的?”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啪”的一聲,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婦人的罪行。
聽到這話,徐夫人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眼中滿是怯懦。一邊怕著知縣對她動手,但是嘴上卻不饒人,“大人,妾身也沒有做錯什麼,先前她那般羞辱我們,妾身也只是想為您報仇啊。”
“哼,可你別忘了她的身份!”徐知縣冷道,想到先前這女人居然敢派去殺手刺殺林月,太陽穴頃刻間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可婦人根本就不知錯,氣的他更不打一處來,“她可是三皇妃啊!你這個賤婦是真的大膽去找她麻煩?!”
婦人面色煞白,她自然沒有忘記林月身份。“可妾身也是為您了好。”89文學網
“為我好——!”徐知縣被她的話氣笑了,直接惱火的踹了徐夫人一腳,“蠢貨,你好好意思說是為我好,是我讓你找殺手去刺殺的?!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水!”
“妾身、妾身真是為您好!”徐夫人也沒想到知縣會這般對她,淚眼婆娑的同時,心裡也是氣的不行。屁股挨著冰涼的地面,就臉疼都來不及管顧,“大人您想想,那丫頭現在的事情可是傳了整個城,誰有膽子敢提巫醫那兩個字?就算她身份特殊,但倘若真的去招惹緊急,這難道不是我們的好機會嗎?這可是能讓您的位置進一步鞏固的大好時機!”
徐知縣眸中露出一抹動搖,但緊接著就被後背冷汗凍的一哆嗦。
看著婦人還試圖蠱惑他,當真是越想越氣,抬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打的徐夫人是找不到南北,“鞏固?!你還敢想這些?這原本無仇的,眼下你派人去刺殺,你當她會放過我們嗎?淨知道整麻煩事兒!果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賤婦!”
徐夫人跪在地上,聽著徐知縣的責罵心中格外窩火,她如此冒險本就是為了知縣,沒想到他竟如此不領情還口無遮攔的謾罵自已,心涼的同時越想甚是感到憋屈。
“你在我這裡說什麼說!有本事你去說那小賤人啊!依照我看,你就是看那個小蹄子了漂亮,你就是又慫又色,知道那小賤蹄子的皇妃身份了,就光想,舔著臉去討好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徐夫人抬首,紅了眼的看著徐知縣,那模樣,宛若一隻窮兇極惡的野犬。
“你……賤人,看本縣打不打死你!”徐知縣剛剛消下去些許的氣又被徐夫人給惹了起來,雖說模樣矮小,但是終究有著男人的力氣,一耳光下去讓還有點氣勢的徐夫人頓時打的是天旋地轉。
“你……你敢打我!!”徐夫人捂著自己的臉,沒想到他居然會三番五次的打自己,一時間,眼淚奪眶而出,頓時在地上撒潑罵街起來,“姓徐的你個狗東西!你也就會打老孃,你這個窩囊廢,老孃辛辛苦苦給你謀劃,你就這樣子報答老孃?!窩囊廢,你要是不窩囊,早就把城主給踹下去了!”
徐夫人越說越肆無忌憚,站在一邊的徐知縣聽到這烏鴉般的嗓音,臉色早就沉了下來,黑沉著臉的看著夫人,“給老子閉嘴!”
“你敢罵我?姓徐的,你居然敢罵我!?”
若是放在曾經,徐知縣定然會好好的安慰徐夫人,可是偏生兩人今天還就槓到底。說時遲那時快,頓時徐夫人便不要命的跳了起來,憤怒的抓住了知縣的胳膊,兩個人倒在地上撕扯成一片,憑藉著臃腫肥胖的身材,徐夫人壓在了知縣的身上,完完全全的佔了上風。
徐知縣被著女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可是偏生卻打不過,心中那叫是一個窩火,“有本事你就打死本縣,否則本縣一定休了你這個潑婦!”
打累了的徐夫人臉色發黑,沒了力氣的手一下子打的更加重,“休妻!你敢休妻!看老孃今天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說著,手中的力道更加大,就在兩人又準備廝打在一起的時候,只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脆生生的悅耳聲音,“大人,夫人,這是怎麼了?”
原本廝打在一起的兩人聽到著聲音登時愣住了,徐知縣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徐夫人給推開,利索的站起了身,整理起自己的衣冠來,“雪兒你怎麼在這?”
被喚作雪兒的美豔女子眨了眨無辜的雙眸,眼中滿是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