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是她這種態度才使縣衙更加氣憤。伸了個指頭指著她,卻是顫抖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說!”猩紅的眸子看向掌櫃,縣衙厲聲問道:“你可知道些什麼,盡數說出來,若是行包庇之罪,你應當知道是什麼下場!”
掌櫃被他嚇得一哆嗦,確實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活了這麼多年,他也分得清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當了這麼久的老實人,如今又怎能與奸人同流合汙?
“草、草民不知……草民什麼都不知道……”伏在地上,掌櫃哆哆嗦嗦的說道,一雙眸子既不敢抬頭看縣衙,也不敢同林月對視。
縣衙的眸子可謂是瞬間陰沉了下來。“本大人再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你說是不珍惜,便與這三人同罪!”
“草、草民真的不知啊!求大人明鑑,草民不過是一個開鋪子做生意的普通人,哪敢去了解這些,還請大人明鑑啊,大人!”
“草、草民也為掌櫃作證,我們只負責招待客人,對於您所說之事從未有過了解。”小兒連忙說道,似是害怕縣衙會不相信,還猛地往地上磕了幾個頭。
該死!
咬了咬牙,縣衙不甘心就此罷休,那犀利的目光似又實質性落在二人頭上,“難道你們就未曾從他們口中聽到關於巫醫的任何訊息嗎?”
“沒、沒有,三位不過是在我們客棧租了幾間房,草民不過照常招待,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
小二顫顫巍巍的說。他雖然皆是屬實,既沒有任何包庇林月也沒有栽贓陷害。他不過想活命而已,可在強權面前弱小總是顯得那麼卑微。
林月自然也知道,算算時候,好戲也差不多該出場了。
“大人——”忽然有下人來報,只見他在縣衙的耳邊不知嘀咕了,竟是讓縣衙面色瞬間變了,“此話當真?”
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下人頗為無奈的點了點頭。
林月敏銳從縣衙神色中捕捉到一絲慌張,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笑容。
“大、大人!有人闖……”
要是一名侍衛打扮的下人衝進來,還不等他一句話說完,只聽“砰!”的一聲,一對衣著華麗的男女被仍自阿勒大堂中央。
包括縣衙在內的中人紛紛看去,那對男女還在捂著臀部痛呼,根本沒有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
“天啊,這不是許大人嗎?”
“是啊是啊,我怎麼看旁邊那位好像還是徐夫人呢?”百姓議論紛紛,其中或驚歎,或是抱著看戲的態度。
身為北城的知縣大人,怎麼會有百姓不認得他們呢?可也正是因此,他們平日那些所作所為才更加引人憤怒。
“哎呦喂,究竟是哪個混蛋那麼大膽子敢對本知縣動手?!”精瘦男人從地上爬起來,臀部的陣陣疼痛,引得他破口大罵。
林月好笑的勾起唇,她確實有囑咐阿奇將這兩人帶來,卻不曾想會採用這麼粗暴的方式,看這知縣似乎是還不明白當下狀況呢。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