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摸上她的臉,臉上還有著一抹笑容,“嗯,容島發生了一點事,小詞,那可是我養活我們一家人的本事,不能丟了。”
顧詞自然是開始擔心起公司的事來,蹙著眉頭問道,“嚴重嗎?”
“再嚴重也是我要去理的事。”鬱沉謙聲音淡定,臉依然,好像發生的不過是平常一般的事。
可顧詞知道,要是一般事的話,他不會大晚上的還想要飛回。
顧詞有些擔憂,細細的眉頭輕輕地蹙起,鬱沉謙心疼得將她抱入懷裡,安,“沒事的,難道還不相信我會給你一個好生活?”
就算擔憂,其實也是沒有什麼用的,不是麼?
顧詞推開他,現在在問著其他的事,“有這麼著急嗎?非得要今晚上飛回去?”
鬱沉謙摸摸她蹙著的眉頭,“嗯,等不及了,不過沒事的,你帶著孩子在這邊好好玩一玩。”
“好。”顧詞想了想,快的答應了,既然鬱沉謙有事要忙,她還是不要拖後了,就好好照顧好孩子,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好了。
於是當天晚上,鬱沉謙就告別顧詞,坐著最晚的班機回了。
因為心中著急著容島的事,也想不通花墨寒做出這些事的原因,於是鬱沉謙一下了飛機,就直接奔到了現在花墨寒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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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二點,花墨寒卻在容島,冥冥之中,好像是知道鬱沉謙會在今天回來一樣。。
鬱沉謙一上聽著助理和他報道了他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越聽,心中就更是充滿怒意和發寒。
花墨寒,可是他從小到大,最好的兄弟,難道他真的能做出那麼多的事來?
到達花墨寒所在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鬱沉謙讓身後的人都等在門口,然後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如墨,鬱沉謙看著坐在沙發上,端著高腳杯喝酒的花墨寒,覺得這一幕很悉,也覺得有些陌生。
他走上前,沒有坐下,就開始發問,“花墨寒,你做了什麼?”
被質問,花墨寒抬起頭來,臉上甚至帶著笑容,聲音平淡,“哦,做什麼?我做得可多了,坐下來好好聊聊吧。”
鬱沉謙目光深沉地看著他,只覺得好像是不認識了這個人一樣。
花墨寒舉起一邊上的另外一個酒杯,慢悠悠的倒滿了酒,然後放在了他自己對面的桌子上,抬起頭對著面僵硬的鬱沉謙邀請。
“不喝一杯?我記得你可是最喜歡喝這個酒了。”
這個男人,真的是花墨寒嗎?
鬱沉謙沉著臉,上前兩步,猛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他不想喝酒,此時只想要知道所有一切的原因。
因此就直言問道,“花墨寒,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真的是花墨寒嗎?”
花墨寒手一頓,抬起頭看著鬱沉謙的目光意味深長,“我當然是花墨寒,如假b換的花墨寒。”那個父親死因被你們鬱家欺騙得死死的花墨寒。
這樣想著,花墨寒看著鬱沉謙的眼神中帶著一股子明顯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