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褶逸最終還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面上難得有了一絲異樣的緒,卻又很快地就消失於無形。
袁修的話太平淡,加上人沒有什麼吸引力,所以對李褶逸根本就造不成什麼影響,一切也就這樣了。
李褶逸心中有了一絲警惕心,想要將這件事查清楚,但也僅此而已,沒有什麼多餘的緒。
而離開了李褶逸辦公司的袁修,站在外面辦公樓門前的時候,心中一擰,只覺得那種被人監視著的感覺又浮現在了心頭。
這種被人在後面監視著,好像一個不動聲就會發生什麼的模樣,徹底地讓袁修覺得心寒,因為他以前也曾這樣對別人做過。
不同的事是,他能夠感覺到,這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視線,而當曾經被他監視著的人,什麼都感覺不到而已。
想著這些事極有可能是鬱家的人在後面操縱著一切,袁修就覺得心中心中各種想法都有,混亂得不行,但是毫無疑問,心中浮現的第一個想法,是想要徹底的逃離這裡。
和鬱家對上,揭發出來當年的事,他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袁修幾個念頭之間,心中想法萬千,已經是決定了要在最快的時間理好自己身邊的事,然後儘快出,這一切,當然都是宜早不宜遲。
至於李褶逸和林瑩,袁修對他們本來就沒有什麼再多餘的感,這一切,他們自己惹出來的事,他已經提醒過了,沒有效果,也不是他的錯。
袁修急急忙忙地收拾好自己的事,同樣也很顯然,這一切都落在了某些有心人的眼裡。
就這樣,袁修在理自己事,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鬱沉謙的面前報導著這件事了。
此時,正是華燈上的時候,加班理事的鬱沉謙就這樣坐在辦公室桌前聽完了自己探子對於這件事的全部報道。
他嘴角牽扯出一抹有著異樣的神,“他真的去和李褶逸見面了?”
站在鬱沉謙面前的男人恭敬應答,“是的,我們還拍下了某些照片。”
鬱沉謙再將照片都大概的瀏覽了一下,心中想法萬千,面上第一時間就露出了一個笑容。
袁修這是沉不住氣了吧?
可只有他沉不住氣的時候,自己才能更好地理好所有的事吧。
來報道訊息的人看著鬱沉謙沉的這個樣子,想了一下,又開口說道,“鬱總,我們查到袁修已經在辦手續,已經決定在最快的時間離開了。”
想來倒是一個聰明人。
聽聞此話的鬱沉謙輕挑了一下眉頭,聲音冷靜平淡,“事都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當年的確是林瑩在拉斯維加斯欠下鉅款,倉促逃回之後,央求花父去為她擺平這些事我們還查到了當年花父在出發去拉斯維加斯之前,已經知道了林瑩有夫和兒子的這件事,正準備要離婚的……”
也就是說,當年,花父發現了林瑩在外有夫有兒子的事之後,本就想著要離婚,但同時林瑩在拉斯維加斯欠下鉅款,央求花父去解決。
花父心有不忍的時候,去理這件事,卻在飛機上出了意外。
簡而言之,花父……應該是被林瑩氣死的。
這樣子一理下來,和他們鬱家根本就沒有關係。
而且,當年花父去世了之後,花墨寒就搬進了鬱家和他一起居住,這明明是恩,卻被林瑩完完全全地給弄成了恩將仇報的典型範例。
也不知道,林瑩究竟有多大的說服力,才能讓花墨寒如此地相信她,或許,也只是因為身份而已。
因為林瑩是花墨寒的母親,所以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總是格外帶著親切力。
可花墨寒,明明這麼多年都和他一起長大,居然就這樣相信他母親的話,而不相信他的話!
這明顯就讓鬱沉謙有了一種怒其不爭的感覺。
鬱沉謙這樣的傻子,也是該他被騙得團團轉了,自己都沒有一點分辨事實真相的能力了嗎?
“你去,將花墨寒帶到七中二教的籃球場去,我要親自和他說話。”沉已久之後,越來越覺得不甘心,也不忍花墨寒繼續被欺騙的鬱沉謙對著站在面前的人說道。
沒等別人為難,他直接就是開口說道,“如果他不願意去的話,你就算是綁,也給我綁過去。”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見花墨寒一面了。
最好的,還就是直接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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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沉謙心中已然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手下人領命下去帶人暫且不提,他倒是坐在座位上,又想起了當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