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池離開時,已經換上了顧詞準備的新一衣服,她還是很有禮貌的道了一聲謝謝,接著拉開辦公室門,顧詞又折回去,從錢b裡把所有現金都給了池池。
池池搖著頭表示拒絕,顧詞很堅持給她就當是新聞的報酬,雖然兩人都知道這個理由純屬瞎扯,顧詞提醒她以後還很長,池池還是接下。
臨走時,池池說了一個要求,希望顧詞可以答應,那就是讓她保密,誰都不可以說,b括顧詞的父母丈夫小孩都不允許,顧詞想了想還是答應。
出於對池池的尊重,顧詞還是保守秘密。
送走了池池後,顧詞忙完事就回家,上了計程車才發現自己沒錢,只好讓打電話回家,讓人送錢出來,接電話的人是鬱沉謙。
鬱沉謙穿著休閒裝,還穿了一雙拖鞋走出來,認真的打量了一圈顧詞,他差點以為顧詞是不是掉錢b還是被打劫了,怎麼好好地身上會沒錢。
鬱沉謙謝過計程車司機,摟著顧詞的腰往裡走,語氣裡透著幾分擔心,“你出什麼事了?不夠錢花嗎?”
“不是,我今天忘了去取錢,請公司的人吃下午茶,把現金都用完了。”顧詞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說實在的,她真的不太習慣在鬱沉謙面前撒謊,總覺得下一秒就能被他輕輕鬆鬆的拆穿。
“下次沒錢就打給我,我去送錢給你。”鬱沉謙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多問。
兩人進去後,就開始吃晚餐,在飯桌上鬱沉謙都會習慣的問顧詞,今天公司有什麼事,都在忙些什麼,顧詞一一回答得很好,沒有引起鬱沉謙的疑心。
洗過澡後,她還貼心的給鬱沉謙按摩肩膀,兩人呆在廳裡享受著一家人的歡樂時光,栩晗和恆宇就在地毯上爬來爬去,正玩著手裡的積木,那是鬱沉謙下班剛買的新玩具,兩個小傢伙愛不釋手。
顧詞所有的心都在想今天池池的事上,心不在焉,鬱沉謙好幾次和她說話,她都在走神,沒有注意到鬱沉謙已經盯上她了。
趁她又一次的走神,伸出手去把她用力拉下來,讓她跌落在柔軟的沙發上,她被嚇了一跳,差點尖叫出聲,幸好觸碰到柔軟的沙發,還是覺得手臂有點疼。
“幹嘛?”顧詞沒好氣的說,被鬱沉謙那橫過來犀利的眼神一瞪,頓時心都虛了,鬱沉謙淡淡的開口道,“你是不是揹著我做了什麼事?”
“哪、哪裡有,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抽空過去看看媽媽,想她了。”顧詞撒起謊來,連自己都有點怕了,她什麼時候變得說謊都那麼自然。
還是面對渾身散發強大氣勢的鬱沉謙,她開始佩服自己,就算和鬱沉謙吵架時,她都沒有試過一下子撒謊那麼多,總覺得她隨口一出,都能瞎掰個理由。
鬱沉謙沒有說話,把那個驚喜藏在心裡很久,再不用多久就可以讓顧詞知道,到時候的她一定會很激動也會很開心。
電視里正好播放著安世德又捐出一千萬的好訊息,幫助救濟貧困地區的兒童,讓他們可以有溫暖,不僅僅是捐出一千萬,還會幫當地的貧民建造新的房子。
顧詞想起鬱沉謙好像也認識安世德,或許他會知道些什麼,“安世德又捐錢了,他真的那麼善嗎?”
“別把任何人想得太壞,安世德錢多到花不完,少替他擔心。”鬱沉謙開著玩笑說,嘴角彎彎的,把那抹不易察覺出的異樣收起。
“捐錢次數那麼多,都感覺是為了上頭條而作秀。”顧詞酸溜溜的說著,想到池池,就無法對安世德有好感。
池池身上會有一種受害者的氣息,這是顧詞長久以來就能感受到的,她面對過很多受害者,所以很容易就察覺出來這個人是撒謊,還是真的被傷害。
“他塑造出一個好形象,對他本人和公司都有很大的利益好,錢也用不完,捐出去又有什麼奇怪?”鬱沉謙淡淡的說著,對這個話題一點興趣都沒有。
顧詞看著鬱沉謙的臉漸漸冷下來,沒有說話,知道再說下去可能會有破綻,幸好電視被鬱沉謙轉到了體育臺,她就陪著他看了一會b重播。
睡覺前,顧詞都在想池池的事,一邊想著這件事要調查清楚,另一邊是不知道池池住在哪,過得好不好,她一想到這就失。
腦子裡的問題像失控了一樣,不斷的冒出來,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她翻了個身靠近鬱沉謙的懷裡,隔壁的男人早已沉沉入睡。
最近忙碌的他一躺在上,和她沒有說幾句就會睡著,她也捨不得把他吵醒。
如果事可以讓鬱沉謙知道,或許就會變得簡單,畢竟鬱沉謙和安世德的交應該還不錯,她印象中記得有一次陪鬱沉謙去參加一個慈善宴會,安世德還和鬱沉謙聊了幾句。
接著幾天和池池見面,都不在微詞裡面,顧詞為了b開那一群保鏢有些難搞,每一次都是池池挑選地點,就為了不讓他們兩個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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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想象出這個九歲的女孩子怎麼可以想到那麼多事,比她還細膩,計劃也十分周密,讓顧詞每一次見到池池都很驚訝於她的厲害。
池池會選在上下班的高峰期要麼就是用餐時間,她幾乎不會選在人少的地方,在外面是她更像是一個隨便過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