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是公開,其他時候才去會員制,也就只有會員才能入。
不遠的男人一桿進洞,贏得了在場的所有人歡呼,紛紛鼓掌,男人笑了笑,視線對上了朝著自己走來的年輕男人,把球杆遞給了一旁的助理。
把手摘下,臉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直到雙方都停下來,伸出手握了握,才鬆了一口氣。
“鬱總,很高興見到你。”安世德臉上笑意滿滿的,分不清是因為見到鬱沉謙還是剛剛一桿進洞的喜悅。
鬱沉謙坐了一個小時的車過來,今天本該是他的假期,就因安世德提出想見面,他暫時的離開了兩個小寶貝,晚點還要去接顧詞下班。
“你找我有什麼事?”鬱沉謙就沒有像安世德那麼高興,他冷著一張臉,隱約透著幾分不耐煩。
身後還站著幾個保鏢,他全身黑的休閒裝,渾身散發的氣勢壓過了安世德,就算已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中年男人,也希望在鬱沉謙面前不敢大動作。
“只是想跟你確認一下週五籤合同會順利吧?”安世德不放心地說道。
之前一直想約鬱沉謙的,可惜鬱沉謙都以太忙為理由拒絕了,這時間越是逼近週五,安世德就越是不放心,非要找到鬱沉謙本人,之前都是鬱沉謙讓助理去和他談的。
被鬱沉謙冷漠對待了幾天,安世德沉不住,非要今天見到鬱沉謙的人才放心。
早就猜到安世德什麼心,鬱沉謙沒有表現出來預料之中,而是憋出一抹笑容,給了安世德一個放心的笑容,“我不會拿我的生意開玩笑。”
話音剛落,安世德立刻笑的合不攏嘴,他滿意地說“那就期待週五到來。”
“就這點小事,也不用特意讓我過來吧。”鬱沉謙皺了皺眉頭,忍不住說了一句。
安世德跟著收起笑容,談完合作的事,還有別的重要事要和鬱沉謙的探討,他掃視了周圍一圈,發現人群都離他們幾十米遠外,這才放心下來。
“最近微詞一直在跟著我,相信你也知道,我不做出任何回應,就是給你面子,我也不想和鬱太太有任何不愉快。”安世德擺出一副無奈的模樣,那雙眸有著千萬個不願意,像是不到最後一刻也不會說出來一樣。
鬱沉謙依舊很淡定的模樣,關於顧詞的事,他從來都很緊張,甚至是關心,這一次相反沒有在安世德面前表現出來。
“你也知道微詞的老闆是誰,若你敢動什麼歪念頭,我不會手軟的。”鬱沉謙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場,他堅定的看向安世德。
眼裡是容不得別人拒絕,渾身散發的寒氣正全部侵襲著安世德,安世德的笑容僵硬,甚至變的有點難看,他努力穩住自己的緒,不讓自己的緒曝光出來,特別是在安世德面前。
安世德很快就恢復過來,看向鬱沉謙的眼神保持溫和,微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一點,鬱總你可以放心。”
鬱沉謙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轉身就大步離開,助理和保鏢一同跟在身後,直到鬱沉謙的上了車後,車子一秒都不停留就離開。
留下了安世德站在原地看著鬱沉謙離開,臉大變,轉過身的那一瞬間,怒氣全都撒在一旁的助理上,“給我查查池池在哪裡,一定要把她給殺了。”
“夫人那邊不好交代吧。”助理猶豫,甚至是看著安世德的神也不安。
“你是跟我做事還是跟夫人做事呢?”安世德歪過頭去瞪了助理一眼,助理立刻乖乖的閉上嘴巴,也不再多說一句。
他重新回到老朋友那,換上了另一幅神,就像是什麼是都沒有發生一樣。
回到車子裡,鬱沉謙聽著自己家的助理在前面彙報工作,眼睛看著窗外,神淡漠,臉上透著幾分不,腦子裡想的全是顧詞。
最怕擔心顧詞會有什麼事發生,他儘可能的保證顧詞在自己保護的範圍。
“再這樣下去,恐怕夫人也會有危險。”助理的一句話像是提醒一樣,他適時的說完這句,特意在彙報完工作後才說的。
車子裡的氣氛不斷降低,就連前面開車的司機也感受到那股低氣壓,他更加認真專注的開車,擔心自己等會就要被鬱沉謙點名批評。
“給我加派人手保護顧詞。”
鬱沉謙有幾分疲憊,最近對付安世德這個老狐狸有太多心要應付,而他時間力都分去一大半,和顧詞前幾天還鬧了一下矛盾,這兩天顧詞對自己也還是有點冷漠。
“是的,至於週五的籤合同,安世德還特意邀請了媒體直播。”助理一說,鬱沉謙想都沒有想,扔出一句,“取消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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